约一刻工夫,他自宾馆中出来,绕过贵宾室,倏现倏隐地接近中枢。在一道墙角的暗影中伫立片刻,最后像幽灵般消失于中枢的堂屋中。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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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长风堡平安大吉。
唯一乱的地方,是宾馆与中枢。
宾馆中的两名管事,及内堂总管事,被人糊里糊涂打昏,救醒之后却成了白痴,像个活死人。
徐堡主感到非常迷惑,下手既不像为盗宝而来,又不像为复仇,究竟是什么人?目的又何在?
他想破了脑袋,亦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他甚至怀疑那个人并非自堡外入侵,而是堡内的某个人。
因为当夜所有的警卫与伏哨,都矢口否认发现有外人入侵,而他亦曾亲自巡视过可能敌人接近的道路,也没有留有丝毫可疑的痕迹。
既非外人入侵,那必定是堡内的人所为。
长风堡自己的人,当然不可能;托庇的宾客也没有理由会做这种事,剩下的就是住在贵宾室的春秋会那些人最为可疑。
但无凭无据的,怎能指证是人家所为?
徐堡主只能将所疑藏在心中,却暗中密切注意玉树秀士那些人的行动。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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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脊的树林中,众人分食符可为从堡内弄回来的丰富食物,似乎都未发觉欧玉贞失了踪影。
花非花是个闲不住的人,也许是女人天生好奇的天性吧!吃完所分的食物,拭净手,在符可为身旁坐下。
“昨晚真的没杀掉他们几个?”她信口问。
“没有!”符可为亦信口答。
“为何?”
“我主要的目的,是要弄清楚里面的形势格局,以及是否隐有不为人知的惊世高手,所有不便打草惊蛇。”
符可为当然不会说出入堡真正的目的。
“是否要全面进攻了?”
“本来有这个打算,但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
“因为我想到一个更恶毒的主意。”
走近的司徒玉瑶白了符可为一眼,不以为然。
“符兄,你怎么说恶毒两个字。”司徒玉瑶娇嗔道:“长风堡的人,所作的事才真正的恶毒,你只是……”
“别在字眼上挑毛病,小女孩。”符可为笑笑,他一直就把司徒玉瑶看成小女孩,她本来就娇小:“以毒攻毒的手段,就叫恶毒。”
“你不懂就走开些!”花非花看到司徒徒瑶就浑身不自在,而且越来越觉得讨厌:“讲手段用计谋是大人的事。符兄,如何恶毒,说来听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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