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
里贝拉王子拿着剪刀在花园里上窜下跳,东跑跑,西跑跑,终于在所有人都快失去耐心之前抱着一大堆东西回到水谢上。
“对不起!对不起!”他有点紧张,“我回来晚了吗?”
“没有,请开始吧!”
为什么夏洛特公主对这个白痴的态度这么好呢?
“这个……不好!这个……也不好!”里贝拉王子把怀里的花草堆放到桌子上,一朵朵一根根的来选,“这个……这个……不好!不好!”
“啊!就是这个!”里贝拉王子大叫一声,“好了!”
一颗低矮,肥厚,形状奇怪的草被里贝拉王子插在花瓶里……本来夏洛特公主那支花的花茎细长,花瓣挺拔,而且并未全部开放,整支花还有一种一支独秀的意境。接着插的话,不论是主干还是旁支,都必须注意俩者之间的空间填补,颜色的差异,以及风格上的统一。
现在却给这笨蛋插上这一支几乎是“趴”在花瓶边的阔叶草,所有意境啊,风格啊,全给破坏完了……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一般人绝对插不出这么难看的东西来……白痴到这种程度,不知道他苦练了多少年!
“里贝拉王子,”夏洛特公主居然不动声色的问他,“请向大家解释,你为什么这样插呢?有什么寓意?”
“这个……这个……”里贝拉王子头上冒汗,说话很艰难,“不是说……鲜花需要……要绿叶衬……衬托吗!夏洛特公主的插花寓意深远,鄙人那敢争锋?只愿做这花下绿草,永远衬托夏洛特公主的仁慈与美丽!”
我强忍着不笑,真的很辛苦。不听他的话还没感觉,听着他的话,再看看那片阔叶草,他们俩还真象!
“一瓶插花,不用如此在意,”夏洛特公主转头对勒图王子说,“到你。”
“遵命,吾神。”勒图王子拿起剪刀,“我想多插几支。”
“请便。”
就着里贝拉王子刚刚放到桌上的一大堆材料,勒图王子从中拿起合适的或剪或修,按自己的意图插在花瓶之中,第一支花一插,就让里贝拉王子的阔叶草下到瓶底做了垫子。
在他插第五支时,我就知道这家伙不简单,他的每一支花看似随意插下,其实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看来他练这个不是一天俩天。
接下来的事就更让我惊讶,勒图王子对花瓶里释放了一个冰冻术,让所有花草的瓶中部分全部凝结在一起。接着拿起一些枝叶装饰起来。
可勒图王子插下的花多半还不是在最理想的位置上啊!这么早就将下面固定……一会又怎样调整呢?
只见他单手握住一朵花的花茎,微一用里,花茎上就冒出丝丝白烟,在我惊讶的眼神中,这根花茎已经被他用魔法做成自己需要的形状!
他围着石桌走了一圈,双手不停,加加剪剪中,一瓶依红叠翠的插花已经完成,瓶中俩支主花一左一右,在各种装点衬托下相应成趣……不但是这俩支主花,就连装点其间的一根小草都是那么完美而不可改动。整瓶插花的风格形态已经固定,没有留下一丝可以让后来人插上那怕是一根针的余地。
可可可……菲谢特还没插呢!
勒图王子放下剪刀,“完成!”
“请勒图王子解释。”夏洛特公主仍然不置可否。
“是的,吾神。”勒图王子指着插花用的花瓶,“此瓶硕大而口阔,如果仅有一支主花未免显得单薄,再加上一支主花的话才可相得益彰,在风格上趋于完美。”
我我我……决定冒险!
“对不起!”我举手说到,“夏洛特公主,我可以说话吗?”
“当然,”夏洛特公主看我一眼,“在场的人都可以说话。”
“勒图王子,”我说,“你用俩支主花,难道不怕主次不分吗?那只主花可是夏洛特公主插下的!你怎么好和夏洛特公主的花插得一般高?”
我已经豁出去了,能栽赃就栽赃,能扣帽子就扣帽子……可气的是菲谢特这家伙却在一边非常悠闲的站着,好象这一切与他无关!
“科恩总督,主次之分不仅只在高低。”勒图王子说“更重要的是颜色上的主次,这整瓶插花的颜色搭配都以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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