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稍微有些神通的精怪,都喷出自己修炼的元丹,或是碧绿,或是赤红,或是玄黑,各色纷呈,在空中乱转,随着那旋转,大量的星光被吸附在其上,自己的肉身上也是玄光冲起,吸纳着星力循环运转,淬炼肉身,没入到肌肉骨骼内,更见晶莹。
也有无数的星光直接渗透到地下,没进水中,岛上湖里的各种莲花随风摇摆,金鱼,巨龟,金鳌,虾蟹,也都浮出水面,迎接着从半空洒落的星光,无数铁松,修竹,瑶草,白兰更见芬芳,清香浓郁,整片海域都显得生机盎然。
李基脸露微笑,甚是满意,忽然伸出左手,一缕绚光流舞,便有一颗龙眼大小的珠子出现在掌上,由李基左手虚托着,上下翻滚,晶光流离,霞光艳艳,里面正有一条七彩神龙盘旋,生有九爪,飞腾绕舞,正是龙珠。
“此物是我从赑屃手上的得来,闭关期间,我也微微探查过,发现这法器当真不凡,不下于任何的先天灵宝,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教主级别的灵物,道友以自身五色神光斩出一尸,手上也没有旁物,不如便以此物寄托执念,也好日后精修。”
孔宣哈哈一笑,“道兄美意,我甚是感激,此珠不凡,我早已听说,也曾见识过,只是此物乃是远古祖龙所炼,我也是那凤凰之子,焉能以此物作为证道之用!”
李基见孔宣意态坚决,料知他心中主意已定,不可动摇,也不多说,晃手将龙珠收入体内,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这龙珠威力甚大,其中更有两缕鸿蒙紫气,蕴含大道之基,更合大道之理,能行轮回生灭,盈虚消长之事,我便花费些时间,将其抽取,用作他用,也是机缘。”
几人谈说言笑,便自散去。李基第二元神化作一线黄光从顶上射出,径直往洪荒去了,定海道人也早回紫微宫,行紫微大帝之职,李基本体便留在流波山之中,每日召集那些精怪异类,演讲大道精要,传授修炼法门,神通法术,闲时便与孔宣各自讲述对大道领悟,互补不足,或是炼丹,或是炼器。
在那流波山后山处便有成堆的玉石铁铜,金银晶砂,俱是当初夔牛带领岛上精怪采挖,剩余许多,便置放在后山,若有修行之士需要,便自去取来,炼制法器,现今李基空闲,就时常炼些摆设攻防的玩意,顺手就赐了下去,也便宜了岛上修炼的精怪。
九龙子中赑屃螭吻蒲牢霸下去了天庭,那定海道人无事也传授他们许多修炼精义,饕餮睚眦两人被李基以一元重水镇服,摆在了殿中晶台上,日日听李基宣讲,虽然无法吸取灵气星力修炼,但对大道感悟却提升不少,道行凭空增长不少,连带自身的暴虐戾气都消减不少。其中收益最多的却是狴犴狻猊跟椒图,其中两人虽未坐骑,但孔宣李基俱在岛内,也无用武之地,两人只是在元神内下了禁制,自身却是自由,椒图在群岛入口处看守,也如两人一般,长久下来,无论是道行还是法力,都增长许多。
不说李基在山中逍遥度日,那混沌钟显化的第二元神来到洪荒大陆之上,此时正是帝喾已死,唐尧在位,政治清明,百姓安乐,尧帝治天下,应天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立孝慈仁爱,待民如子弟,为教化边远人民,亲身往那绝国殊俗,僻远幽闲之地,西教沃民,东至黑齿,北抚幽都,南道交趾。
期间曾有帝江部落的欢兜,蚩尤残余的三苗,妖兽穷奇作乱,尧帝出兵镇压,放欢兜于崇山,窜三苗于三危,流穷奇与幽州,天下大治,民安物阜。
李基一身白袍飘扬鼓荡,只身在洪荒之上游荡,不染尘埃,任意所之,眼见无事,心中便起了念头,“便去那东胜神洲处看看,正好顺便瞧瞧那猴子跟蛮牛。”心中有了计较,便一路走去。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治水
便在李基第二元神往花果山而去的时候,洪荒之上,确切的说,是南赡部洲上风云突变,黄河水势忽然暴涨,冲破河堤,四处泛滥,更兼天阴连雨,风雨如晦,雷电共作,更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到得最后,连带长江,淮河各处水域都泛滥成灾,水势连天,波涛怒涌,冲破城池,肆虐平原,无数的黎民百姓,生灵万物都在这水患之下遭灭顶之灾
那黄河跟长江乃是横越南赡部洲的两条主要河道,其支流无数,经主要干道上水浪一冲,那无数条纵横交错的河脉纷纷崩破堤坝,冲出的连天波浪好似有灵性一般,只是往那人群密集处冲撞,抑或是将无数肥沃的平原土地淹没,成为沼泽。
正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水患一生,无数水中的妖兽也借机而起,凭漫天水灾,借风生浪,到处祸害,无数的群落被大水一冲便即溃散,逃得生命的百姓也被水中的妖兽精怪擒杀,一时民生疾苦,怨声震天。
尧帝爱民如子,见得百姓正遭水患,水深火热,便召集文武群官,商议此事,群臣共议,便有鲧应推举而出,受命治水。
那鲧乃是皇帝轩辕子孙,也是天纵奇才,只是有些自命不凡,恃才傲物,自以为是,在帝挚时代也是名动一方的人物,凶名颇著,曾与欢兜,三苗,穷奇并称四凶。也正因为他性情凶戾,自以为是,与三者并不甚相容,是以为恶远不及三者,后便归隐,娶的乃是有辛氏的女儿,名唤女嬉。尧帝见众人对其颇为赞誉,便也欣然相从,派遣使官前去相请。
女嬉三十而未孕,在某日吞白帝月精而孕,是生大禹,胸口有黑子,点点如北斗之形;两足心各有纹路,像个“己”字;耳有三漏;而且长颈、鸟喙、虎鼻、河目、大口,相貌不凡。
大禹从小聪明仁圣,智慧非常,鲧夫妇爱如珍宝,又自无事,便亲自教导。鲧又博学多才,而大禹年龄虽幼,却颇能领悟,尤其喜欢水利跟地理,和鲧平日擅长所专正好一致,于是鲧更加喜爱自己的这个孩子。
便在这日,鲧正在教导大禹,忽听仆从从外进来,说是有人拜访,鲧甚觉奇怪,大抵自他归隐,便少有人来,遂起身来看。
鲧径直来到前厅,便见有一人坐在紫藤椅上,一身贵官装束,身后还站立着两个随从模样的人,正在等候。鲧疾走几步上前,出声问道,“几位何来?”
那贵官装束的人站起身来,和声应道,“我几人乃是从帝都而至,奉尧帝之命,请大人共商方今水患,以求良策。”
鲧既然身怀治世之才,又岂是能在家久坐之人,听得眼前一行人乃是奉尧帝诏命,来请自己,先就欢喜,后听是请自己治理水患,更是自己所长,当下欣然相从,便让女嬉打点行装,跟几人回帝都复命。
鲧跟随几人回帝都,见过尧帝,便着手治水,鲧依据五行相生相克之理,自觉水灾既生,正是以土克水,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焚香祈求,祷祝上苍,昊天大帝便派人将天庭中的息壤赐下,授予鲧以平水患。
自此鲧率大量军民,逢水便以息壤铸就堤坝,那息壤能够孳生无穷,每每水高一尺,堤坝便自行增高两尺,当真是天地灵物,颇为神妙。
此法初始实施,却是颇见神效,洪荒上席卷一切的洪水尽数被阻截在一道又一道的巨大堤坝内,只在其中翻滚咆哮,却出不了息壤所围的层层阻隔。那洪荒之上肆虐的洪水虽多,经那息壤衍生无穷,也渐渐平定。人民渐渐便安定下来,对尧帝跟鲧都是赞口不绝,感激涕零。
就在一日,那淮河范围内的浊流好似恼怒了一般,掀起了惊天的巨浪,浪头直接掀起千百丈高,经淮河水域一闹,那黄河长江之水也是惊涛炸涌,波浪兼天,天空之上乌云密布,整整三日不见阳光,层层叠叠的阴云直欲压到地面,其中更有无数的雷火激荡,电蛇狂走,酝酿了数日,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跟那连天的波涛一连,便如遮天盖地的都是洪水,上接九霄,下通黄泉。就连那黄河长江入海处的东海之水也瞬间激起千万重波涛,倒灌入河,如此三下相冲,那息壤到底不是当初女娲造人时所用,衍生至此已然是极致,便陆续被冲垮,河堤损毁,洪水重又泛滥,万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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