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中,我了解你。我俩是一路人,我们都太容易向欲望屈服。”柴进语气略绵软了下来,递了杯酒给向中。
向中一仰头,将杯中酒饮尽。
“但是你姐姐不一样,她是个……‘固执’的人。江宏斌这单生意,我只有交给她去做才放心。”
柴进口中的“固执”包涵了很多涵义,比如执着,比如原则性强,比如有时还有点盲目的憨。
“可我们是亲戚!”向中道。
柴进泠然一笑,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亲戚又怎么样?我们滨江做的是正经买卖。江宏斌需要建材,我们负责供货,你姐是销售,走了单子捏提成,哪一条不都是按合规流程来的?难不成你还觉得,就江宏斌那条老狐貍,能看在你们所谓的‘亲戚’的面子上,给我们抬价?照样会把我们的利润压得死死的。在商言商,我只是想促成这单生意。”
“那你手底下那么多业务员……”
“他们是他们,你姐是你姐。有肉的地方,就有人急着揩油。洪江集团是我们和盈润博弈的最后筹码,这颗秤砣,必须足斤足两地握在自己人的手里。”
柴进幽幽地望着远处缓慢旋转的灯球慢慢说道。
向中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她知道自己今晚是没有能力说服柴进了。
柴进也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杯子,侧颜对向中道:
“大局为重,你姐会接这个项目的。”
向中气哼哼地站起来,拎起手边的保温杯,然后顶着一张寡淡的伪素颜脸,冲身边狐媚浓颜的妖艳贱货,恨恨道:“我走了!你坐回去吧!”
柴进身边恢复了歌舞升平,他抿唇望着向中翩然远去的背影,觉得自己的话没有说错。
欲望,是最难抵御的,有一就有二。
他戒不了女人,向中一直不要孩子,也一样,戒不掉那颗竭力掩饰的游戏人间的心。
他分不清当初和向中暧昧,到底是出于对向前的报复,还是执拗于她们姐妹俩身上重迭的幻影。
无论如何,那一巴掌,他该。
21。寻常夫妻的吵架模式,所有的鸡毛蒜皮最后指向的都是这个家庭平日里竭力掩饰的痼疾
向前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才九点多的光景,家里就熄了灯火。
她踢了脚上的靴子,蹑手蹑脚地走进里屋,却发现高平妈带着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被窝里竟还传来此起彼伏的轻鼾声。
向前觉得奇怪,高平妈睡得早不足为奇,可她家那两个小祖宗,就是两台永动机,左左、右右浑身上下都是使不完的劲儿,哪天不闹到十一二点?最后都是在向前的“大棒政策”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睡觉。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合上次卧的房门,向前又伸手去推主卧的门,主卧里如同客厅一般黑漆漆、冷冰冰,一摸就没有人气儿。
都这个点儿了,高平不在家?
不合常理。
高平是个比较宅的人,结婚前是实验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结婚后的轨迹更是简化成了实验室、家两点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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