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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自己拿。”何乐为不相信他,又要往椅子上跨。
陈政年用力钳住他手腕,“行了,别闹了。”
“谁闹啊!”何乐为委屈,也替他的小狗委屈,凭什么要这样对他们。
“狗粮我给你拿,站好别动。”陈政年沉声说,语气带上压迫感。
何乐为不说话了,双手交叉架在胸前,向陈政年明示自己还在生气,很生气!
见他这样,陈政年先憋不住,手掌往人脑袋上乱揉一通。
小瞎子变了很多,从前只会一个人傻乐,也不见得多依靠别人,现在越发会撒娇了。
再这么下去,陈政年以后也管不住,看他撒娇,心就要先软个七分。
狗粮拿出来立刻被何乐为抢到手上,因为不知道具体位置还把陈政年手臂挠出几道红痕,凶得很。
小猫知道自己刮着人,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当没发现,转身给“枫”倒狗粮。
“小没良心。”他听见陈政年说。
切,你才没良心,“枫”要饿晕了还不让它吃饭!
狗舌头很快就把碗舔干净,何乐为还要给它倒,陈政年又拦着不让了,非说再吃下去要撑死狗。
“才不会,它还在舔我手!”
跟陈政年完全说不通,他就像个专l制l霸l权主义的大魔头,不允许别人提反对意见。
何乐为牵着狗要回房间了,他打算明天起早一点,给“枫”加餐。
谁知道陈政年直接把人抱起来,扛在肩上,“要去哪,回来睡觉了。”
“谁要跟你睡,放我下来。”
魔头怎么可能让他如意,强硬地把人扔进被褥里,接着自己躺上床,手臂紧紧环着何乐为的腰。
这下一点儿也动不了了,何乐为还是好生气,故意把呼吸声弄得很大。
陈政年从后面抱住他,把人深深嵌进自己胸口,嗓音低沉又无奈:“它这样,要我怎么放心带你们去加拿大。”
何乐为怔愣一下,撅起嘴:“又没那么快,去看枫叶也不需要很久吧。”
他说完,又轻声补一句,“而且不是有你在吗?”
陈政年嘴唇贴了贴他后脖子,有点痒,呼吸温热地落在耳后,然后就听见对方说:“何乐为,我要出国留学了。”
“什么?”何乐为猛地扭动脖梗,后脑勺撞到陈政年鼻子,发出“砰”一声闷响。
“对不起!”
何乐为立刻转身,伸手瞎摸到陈政年的鼻尖,高的高的,没撞扁,顿时松了口气。
“手续快办齐了,就差帮你办护照和签证。”陈政年一棍子把关心全打消掉,随之而来是巨大的震惊和被隐瞒的复杂心情。
何乐为胸口顿时堵得发慌,压制着火气问:“你怎么不等出国那天再告诉我呢?”
“抱歉。”陈政年并不过多解释,或者说,他有十成十的把握带走何乐为,“反正都是要一起走的,早说晚说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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