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拓微微皱眉说道,“你回去之后,她就是你姐姐,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人……”
孟笙笙叹气,这人一遇到杨音仪的事,就像是失了智。
“我和你说的那人以前没关系,以后也没关系,不说你和我说的那些都是一面之词,我根本就没打算相信你,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是你们杨家抱错的女儿,从小到大我没用过你们家一分钱,也没受过你们一点照顾,我不欠你们的……我现在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已经成年了,我的事我能做主,我有自己的事,我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没打算去打扰你们一家人,至于说的和你一起回家,那更是无稽之谈。”
杨拓被孟笙笙说的哑口无言,从他不久前知道了抱错孩子这事以后,他就一直担心这个在外长大的妹妹回来之后会和音仪相处不好,音仪会因此不高兴,但是从没想过这孩子会不愿意认他们,甚至不愿意回杨家。
“你说什么傻话,不想回去?你知不知道杨家是干什么的,有多少人忙碌一辈子也不见得能比得上我们杨家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
孟笙笙不耐烦的打断对方,“你们有再多钱关我什么事?”
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杨拓电话突然响了,只听他说了两句话之后脸色骤变,挂了电话,和孟笙笙匆匆交代说以后再来找她,人便快步走了。
孟笙笙只觉得烦躁,还能不能好了,她都躲他们家这么远了,还是没躲过剧情,难道她这个对照组还必须到位?
孟笙笙给王川泽打了个电话,吐槽了她这个脑子不清醒的大哥,又听他说刚发现家里有个面慈心苦的后妈,终于高兴了不少,都是穿越的,谁的家里都不清净。
孟笙笙笑呵呵的,“加油,把那些东西拿回来了给你冲冲喜。”
“冲喜?一般冲喜就有媳妇儿对吧,我觉得我现在就需要。”
孟笙笙说道,“我可赶不过去,要不你自己在本地找一个?”
电话那头的人赶紧表忠心,“宁缺毋滥啊,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插科打诨的挂了电话,孟笙笙的精气神又回来了,把刚刚点的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打包回出租屋了。
孟笙笙回了一趟小区,去学校的路上,还在想着,杨家人已经找到她了,后续的麻烦事儿肯定只多不少,那家人差不多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人,有时候还有些听不懂人话。趁着现在有时间,她得努力了,没准以后为了拿捏她,那家人估计得给她使绊子。
她正骑着车赶往学校,突然就看到前方一群人围了一个圈,好像是有人受伤晕倒了。
“怎么回事?”
“有人晕倒了。”
“赶紧打妖二灵!”
孟笙笙停下车,靠近瞧了瞧,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男人,这人舌艰不语、肢体麻木、突然昏仆、口舌歪斜,有种直觉,这人应该是中风了,用现代医学的话说,就是脑血栓。
那病人的儿子正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接着被人提醒,声音颤抖的拨打了急救电话。
孟笙笙看着因为摔倒撞到旁边绿化带花坛而不停流血的脑袋,皱了皱眉,帮着上前按住了那人的穴位上。
那老人的儿子可能急眼了,扭头看到孟笙笙跪在他爸爸身边,语气有些不好,赶紧问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孟笙笙理解病人家属的着急,解释道,“我是首都中医大学的学生,你爸爸中风了,而且脑袋受伤了,现在的情况需要止血。”
孟笙笙说话间,年轻人也瞧见了老人后脑勺慢慢渗出来的一滩红中带黑的血。
老人儿子不知所措的跪到老人身边,对着孟笙笙有些抱歉,但是现在他心情实在是不好,所以那声对不起说的像是硬挤出来的。
童升荣一眼就瞧见了跪在那里的,就是课堂上老是缠着他问这问那的那个大一新生。
看到孟笙笙处理的不错,他就没上前帮忙。
华德庸站在人群里,瞧见了孟笙笙的止血手法,又看了看躺地上的人,听到了孟笙笙对老人的诊断,接着听到他四弟子说道,“小姑娘学的不错啊。”
华德庸问道,“认识?”
童升荣听到老师问话,便说道,“是我们班上的一个学生,今年才大一,平时挺好学,下了苦功夫,好像把老师您编纂的那部药典给背下来了。”
华德庸看到孟笙笙的止血手法就知道这姑娘看过他编纂的药典,不过手法很生疏,大概平时没有怎么练习,现在听说这姑娘是大一的新生,就明白了。
童升荣见老师对这孩子挺感兴趣,就说道,“我观察了几个星期了,这姑娘以前应该是从没接触过这行,又勤快,开学四个星期的时间,背了好几本药典了。”
华德庸这下是真感兴趣了,他编纂的那部药典,里面内容可不少,一个月的时间,这要是真全背下来了,那不是下了死功夫,就是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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