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桃作纳闷状:“我怎么觉得我比你要思想成熟行事稳重。”
程宿没搭话,手忽然顺着她腕部,滑到肘窝。他欺身过去,直接将她压到沙发上。
蒲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头胀满奇异的刺激。
程宿凑近她颈侧:“把照片留我床头干什么?”
蒲桃肢体急剧收缩起来,他的低音与热息,快把她烧着了。
她吞了下口水,喉咙里有了些干渴的牵扯感,“给你睹物思人。”
“有摸到实体的条件,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看照片。”
他鼻尖磨蹭到她下颌,声音好像一张黑色的网,把她套牢。
蒲桃艰难地维系能与他沟通的理智:“可你的事业主战场在山城。”
“我年初就有来蓉城再开间大店的规划,”他慢条斯理讲着话,也在不缓不急地用手打开她:“你的出现只是让这些提前。”
蒲桃双腿根本并不拢了,情不自禁溢出一些低柔的,没有规律的声音,话语掺杂其间,断断续续:“也就是……说,嗯,我才是你的……事业工具人,嗯,是吗……”
程宿咬住她嘴唇。
……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过程有些疯狂,却也无比尽兴。
结束后,蒲桃贴在程宿怀里,不想说话,闭着眼假寐。
程宿的呼吸过于神奇,事前能催情,事后能助眠,她这会昏昏欲睡,巴适到极点。
程宿手插在她头发里,抚动着,见她好一会不动,敛目轻问:“睡着了?”
蒲桃极轻地摇了摇头。
程宿笑了笑,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蒲桃不满足,双目用力夹紧。
程宿吻了吻她眼皮。
蒲桃皱起鼻梁,他又去亲鼻子。
最后,她嘴嘟老高,他就去含住,吮嘬着,缓慢而缠绵,像要融化一枚糖。
被他深吻,蒲桃体内如百蚁挠心,皮肤渐渐烫到无所适从起来,她终于舍得睁开眼,抗议:“我又要被你亲那个了。”
程宿看着她笑,眸子深幽幽的:“哪个。”
“当心我把你榨干。”
她张牙舞爪假意恐吓,自己脸倒先红起来,而后抿住唇,似乎在躲避,怕场面再度失控。
程宿掐了下她脸:“出去吃饭吗?”
……
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两人一齐去了西财后面的美食街。
程宿对此处轻车熟路,蒲桃猜道:“你不会是在西财念的大学吧?”
程宿将手里的烤脑花递给她:“才想到?”
“难怪你对蓉城这么熟,”蒲桃恍然大悟:“说不定比我都熟。”
程宿跟着她离开摊位:“你不是本地人?”
蒲桃点了下头:“我老家在绵成,大学考过来后才留在这的。”
她叹口气:“18岁之前都没离家过,所以很不喜欢车站告别的场景,很舍不得爸妈,现在又多了一个你。”
她一直想向程宿解释过安检时的情难自抑,眼泪掉成那样,是太夸张了,可这些都事出有因,因为她的脆弱,因为她很不喜欢与所爱之人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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