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于玉台青石枷内的,正是洛雪晴。
她与柳玉蒸差不多高,身形却瘦了整整一圈不止,手脚修长不说,肩膀、腰肢等看上去秾纤合度,硬将柳玉蒸衬出了几分臃肿,处处差强人意;玉碗倒扣似的玲珑雪乳虽尺寸不及,胜在形状浑圆,盈盈一握,乳蒂乳尖更粉更圆也更小巧可爱,除非像小师叔般迷恋豪乳,有着非淹死在乳浪里不可的执念,谁的胸更美更诱人,柳玉蒸这最后一阵也未必能守住。
而洛雪晴的体毛较她更稀疏,不仅腋窝光洁白皙,两条美腿连一丝细毛也无,柳玉蒸的阴毛还能说是形如翼展,洛雪晴小白馒头似的阴阜之上,纤茸所覆宛若一小片心型的狭叶,最宽不过并指,看上去比全然无毛的白虎更纯洁稚趣,极能挑起男儿侵凌的欲望。
洛雪晴不管什么时候,放到了什么地方,都不可能有人说不美。
但说也奇怪,应风色始终觉得,在“河神娶亲”的船桅上见她一丝不挂缚成十字,披面的浓发飞散风中的第一眼是最美的。此后重看,都无法复现那种直击心脏般的冲击,虽仍是美得不可方物,不知怎的总有些失望。
洛雪晴自他转身便一直闭着眼,从急遽起伏的玉乳,可知她并未昏厥,不仅双颊,连脖颈胸口都红透,可想见有多不愿意以这种羞耻的淫艳姿态面对他,宁可逃避,偏又没有索性装晕的本事和觉悟,好笑到令人生怜。
没有了戏剧张力极强的异色舞台,被剥光的洛雪晴显得单薄。宽肩、窄腰,长腿、玉乳皆无可挑剔,但摆着欣赏似乎比抽插取乐更合适。论美,柳玉蒸方方面面都比不上她,且是天差地远的比不上,犹能令人产生肉欲,是活生生的、温热溼暖的美肉,洛雪晴却无法予人这种想像。
“不食人间烟火”一说,在她身上居然成了缺陷。
锁在玉台上的一丝不挂,活动自如的则穿着入睡前的装束。
江露橙上身一件短袖小衣,露出白生生的膀子,前襟被饱满的乳房顶起,顶得衣下露出半截葫腰。小衣说不上簇新,倒也刷洗精洁,细心熨平,只是白里透红的乳色匀肌竟比衣白,硬将精白映成了月牙白。下身是同色的及膝短裈,里出肉呼呼的臀股曲线。
小衣短裈说不上女人味,却极能衬托江露橙的雪白丰满,再加上她上臂大腿虽腴,小臂足胫却颇细长,小腰圆凹如葫,并不显肥胖,只觉诱人。
好在储之沁睡得不省人事,见怂恿她穿得如此性感清凉,自己却贪懒著小衣短裈的江露橙,怕不得追着她绕东溪镇三五匝才肯罢休。
江露橙的小脸红如熟透的林檎沙果,背负双手,故意走到玉台后,身子微向前倾,笑吟吟道:“满霜啊,她在隔壁房间。我原本在前一间房,是师兄把我抱过来的呀。快得风刮也似,吓死我啦。”呵出的热气喷于洛雪晴乳尖,玉一般的莹润肌肤迅速泛起娇悚,比花生米略小些的乳蒂并未变大多少,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翘起来,从浅淡的粉色胀成了艳丽的樱红。
江露橙这个前倾的姿势,弄得两只美乳往前坠,令人不禁兴起“溢出交襟”的错觉,绑在腰侧的小衣结子缩紧,下一霎扯绷断也不奇怪。
两人隔着玉台说话,江露橙又刻意俯身,加上那双玲珑玉乳的淫艳变化,应风色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雪靥红热、眉心拧作一团的洛雪晴死死闭眼,玉牙板儿似的完美胴体不住轻颤著,像要避开男儿注视般微缩向一侧,勉强维持头颈不动,这要说不省人事也太难了。
江露橙一逮到机会就作弄她的恶癖,老实说应风色并不欣赏,况且回答中有一处不对,赶紧截住话头:“满霜在隔邻?”
江露橙压低声音似笑非笑。“是啊。她……‘那个’来啦,不想走动。我让她在原地待着,一个房间接一个地找过来,果然遇上师兄。”
进入降界以来,镜门共开启过三次。
言满霜与江露橙所在的第五瓣室是她俩的起点,洛雪晴锁于第四瓣室,应风色在第二、第三瓣室的甬道间遇到江露橙,显然江露橙一遇门开便寻路而出,绝不坐以待毙。只是运气不佳,选了右边的门,若首次门开便往左跑,说不定能追上应储二人的尾巴,提早相遇。
但如果“鬼钗五瓣”指的是五个房间,那么……其他人呢?
算上新来的柳玉蒸,此间共五女一男合计六人,没有龙大方、运古色、顾春色等,自也没看见鹿希色。
虽说剩下的这些人,若以同样的速度同方向移动的话,的确有可能刚好错过,但江露橙的证言也已瓦解了这种可能性──假设其他人在第五瓣室,当柳玉蒸显现淫纹、镜门第一次开启,应风色带储之沁循左侧甬道进入第二瓣室,而其他人同样左行,从第五瓣室进入第一瓣室,此后均以同样的速度追在应风色身后,虽可解释何以应风色遇不上这些队友,但这样一来,江露橙独自行动就变得极不合理。以她的性格,从众毋宁是更保险的选择,况且鹿希色、运古色的能力都在她之上,没道理不跟着这两个人。
若余人不在第五瓣室,而是在更前的第四、乃至第三瓣室,无论行左行右,都不免碰上江露橙或应风色,决计不能凭空消失。
谨慎起见,应风色又问她第五瓣室内除了言满霜,还有没有其他九渊使者,以及到第三瓣室的路上,有无遭遇其他人,江露橙一迳摇头,断然表示“没有”。
(难道此轮降界,就只召唤了我们六个人?)这是此前不曾发生过的事,但平心而论,第三轮降界与前两次不同的地方,又何止这条?鹿希色极可能不在本次使者之列,毋需担心她和柳玉蒸、洛雪晴一样,被锁于玉台任人宰割。
当然,也不能排除“鬼钗五瓣”不只一处。但若不在此间的成员,是被投放到另一处五瓣地宫,除非羽羊神再补上四名新的女性成员,否则“五种淫纹各显现至少一次”的规则就无法成立。况且多开战场对主办方至为不利,不但关卡、设施均须翻倍,监视使者的人手也不得不增加,或著干脆稀释成两股,冒上监控不力的风险──他不相信羽羊神会做这种无谋之举,但也不好说。
此番讲解规则的女性羽羊神,明显不是前两轮嘻笑怒骂、作死非常的那一位。
最好的情况,是鹿希色未被召唤;最坏的情况不变,就是鹿希色被安排作柳、洛一般的角色,任人恣意取乐,只不过不是在这座地宫,而是应风色不知该如何去的另一处。
他恨透了这种无力的感觉。
降界于他,头一次变得毫无乐趣,只有满满的焦虑挫折。
非是前两轮不危险,而是应风色总能迅速厘清规则,反过来利用漏洞,或者直接运用规则来谋取利益;过程虽然千钧一发,备极艰辛,破关的成就感却是无可比拟,遑论获取的丰厚奖励。
规则或许是他人的恶梦乃至死劫,却一直是应风色的朋友。
但“鬼钗五瓣”的规则虽然怪异,并没有比前两轮更复杂。真正的关键,在于“找到鹿希色”的迫切渴望束缚了他,应风色无法专心搜寻线索、破解谜题,发掘规则背后潜藏的真正意义;要不是与储之沁的身体太过契合,令他情难自己,多盘桓了片刻,说不定便漏看了金字功法的奥妙之处,平白错过宝山。
他突然明白当初鹿希色说的“你要一直让自己对我有用”,代表什么意义。
把女郎视为情人、伴侣乃至禁脔,不肯让她为他人所染指的这份私情,在此刻成为他的阻碍。她甚至没被召唤进来,在幽明峪的香闺好梦正酣也说不定,仍教应风色忘乎所以,拚命在石室及甬道之间搜寻她的踪影。
抱持着这样的心态行走降界,你是不想要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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