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整整的一个星期,从张春荣那里丝毫没有得到什么可以利用的消息,叫他交代毒品的来源,他不说话,问他以前看见黄凯的时候他是跟那个在一起的,他也不作声,把个夕卫国气的直叫娘。
审问不成,老子就动用私刑,夕卫国提着一根铁棍气呼呼的就冲了进去,吓的看守所里的警察屁股尿流,娘啊,这可是国家的眼皮底下,出现这样逼迫犯人的事情那可不是一般的罪,陈天放也是不断的相劝,那知道夕卫国一瞪眼,竟然把枪都拔了出来,“妈的,谁敢拦我,我毙了谁。”
陈天放这个时候的忠勇体现出来了,只见他毫不畏惧的冲到夕卫国的面前,“将军,你清醒一点,这是犯法。”
夕卫国恼了,“你小子也敢拦我,闪开。”
小战士陈天放牛脾气也上来了就是不让,夕卫国倒不会真傻到用枪射他,两人僵持在一起,陈天放年轻,力气大,夕卫国打他,他不还手,骂他,他不还嘴,推他,又推不动,只好干瞪眼。
看着夕卫国气消了,小战士也安心了下来,分析着事情的严重性,“将军,你为了一个贩毒分子值得吗?你要真对他动刑,或者杀了他,搞不好将军的位置都会没了。”
“将军,我将个屁,妈的,凯子找不到,我这将军也做的没意思了。”夕卫国抽着烟,气呼呼的说道。
众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出,一所的警察围着夕卫国,就怕这个老将军看不开,做出什么无法原谅的事情来。
小战士陈天放也随时准备好了要跟夕卫国一决高下的想法,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是冒着得罪他的危险也绝对不能让他做傻事。
这个时候云南方面绍飞打来了电话,这一次‘天使之尘’截获案,他也得到了不少的表扬,整个缉毒大队也被授予了二等功,面对这一切的荣耀,绍飞心里自然是十分感激夕卫国的,所以一回到云南,就对夕卫国找寻黄凯的事情十分上心,经过了解,他终于摸清了张春荣的弱点,就跟所有评书里面讲的一样,他小子是个孝子。
对付孝子可以说有几百种胜出的办法,原理大同小异,那就是动之于情,感化他。
对于这种用语言来达到目的的审问方式,夕卫国还真的很不在行,所以委托了看守所的杨所长亲自出马,审问经验十分丰富到位的杨所长不负重托,终于说的那个毒贩张春荣在房间里面呜呜丫丫的哭了起来。
杨所长擦了一头的汗,走了出来,“将军,都弄妥了,你可以进去了。”
夕卫国冷着脸走了进去,“张春荣,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张春荣向夕卫国要了一根烟,将金三角方面给自己‘天使之尘’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弄了半天他也只是一个帮忙带货的人,根本没有混入金三角的组织,用他的话讲,那些人就是看见他对地形的熟悉才叫他带毒的,一次多少钱,至于什么叫着‘天使之尘’,他完全就不知道。
夕卫国听了半天,才知道所有的都是屁话,这小子就是个替罪羔羊,从他身上搜出的那半张十元钱的钞票也根本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对方现在肯定知道‘天使之尘’被截获,恐怕早就销声匿迹的逃到天涯海角去了。
毒品方面的事情是没有什么可以继续问的了,夕卫国顿时又把方向转向了寻找黄凯的线索上。
当被问及当年在他家中待过的那个头部受伤军人时,张春荣明显的还是记忆犹新,“我记得,他虽然疯了,可是力气很大,以前在家我爹就经常叫他帮忙抓猪的。”
夕卫国知道张春荣的父亲是个屠夫,堂堂共和国的抗日英雄竟然沦落到为别人抓猪,夕卫国顿时感到一阵伤心。
“他一直疯疯癫癫的吗?”夕卫国问道。
“他头部中枪之后,子弹一直没有取出来,是我爹用草药给治好的。”张春荣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中闪现出来的全是无限的骄傲,大概是因为他父亲能治枪伤的关系吧。
“凯子头上还有子弹?”夕卫国实在不敢想象这么多年,黄凯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抹了一把湿润的眼睛之后,夕卫国继续问道:“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在云城人民医院。”
“你确定?”
“不会错的,我当时记得很清楚,他的样子没怎么变,就是胖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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