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月嘴角一弯:“烫坏也值了。”
“明日太傅大人原本有事要说,若是看到我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怕是又要一惊一乍。”楚渊道,“随行还有不少太医,快想想,要找个什么借口糊弄他们?”
“这世间怪模怪样的病多了去,莫说是太医,就算是叶谷主,也未必样样都能知道。”段白月一边伺候他漱口,一边道,“只管让四喜告诉其余人,就说你批了一夜折子,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腰腿麻木高烧不退,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时时刻刻拿先皇压你。”
楚渊想了想,赞许:“嗯,这借口不错。”
“既然不错,那有赏吗?”段白月问。
“没有。”楚渊用手指顶住他的鼻尖,“不许过来。”
“真没有啊?”段白月握住他的手腕,威胁,“当心边疆王造反给你看。”
楚渊笑着躲开,将人打发去洗脸,自己靠在床头看着他。
就着剩下的热水洗漱完后,段白月躺在他身边,让人枕到自己手臂上。
楚渊问:“南前辈与瑶儿都歇息了吗?”
“四喜已经带他们去了隔壁小院。”段白月道,“不必担心。”
“大家明早一道吃早饭?”楚渊看着他。
“好。”段白月答应。
“那南前辈与瑶儿喜欢吃什么?”楚渊继续问。
段白月道:“虫。”
楚渊捶了他一拳头:“虫什么虫,好好说话!”
“这么关心别人,都都没问过我喜欢吃什么。”段白月翻身将人虚压住。
“要问吗?”楚渊手指缠住他的一缕头发:“红醉猪蹄,八宝鸭,豉汁排骨,酸辣牛肉,三鲜鱼汤煲,酸辣豆腐,这是你唯一爱吃的一道素菜。”
段白月心头发热:“你……”
“喏,知道我爱吃什么吗?”楚渊拍拍他的胸口
段白月想了想,心虚又淡定:“青菜。”
楚渊看着他笑:“青菜?”
“我错了还不成。”段白月咳嗽两声,握住他的手,“明日就去问四喜你爱吃什么,然后一样样去拜师学,嗯?”
楚渊道:“不务正业。”
“如何能是不务正业。”段白月道,“你看,你又不会做饭,将来老了,只能是我掌勺,你洗米。”
楚渊坦白道:“米也不会洗。”
西南王闻言很是忧虑,娶了个笨媳妇,将来连吃饭都成问题。
两人先前还靠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说话,后头楚渊慢慢觉得头有些晕,便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他怀里。段白月一晚上也没怎么睡,手时不时贴在他额头,掌心温度越来越烫,虽说明知是正常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却依旧难免担心。第二天一早便叫来四喜,让准备些冰块和厚的手巾。
楚渊裹着被子咳嗽。
段白月将冰块包了三四层,然后放在额头帮他降温。楚渊嗓音有些沙哑,看起来倒真是与着凉一个样。
陶仁德在吃完早饭后,便去行宫内的御书房候着,准备与皇上继续商议政事。谁知四喜公公却匆匆赶来通传,说皇上病了,正在床上躺着呢。
“又病了?”陶仁德担忧,“可有请太医查过?”
“回陶大人,已经查过了。”四喜公公道,“太医说皇上最近忧心政事太过劳累,昨儿又熬得太晚,所以才会扛不住,染了风寒又周身麻木,只按时针灸服药,再睡两天便会没事。”
“不知本官可否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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