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方忙拦住他,反对道:“找人帮忙,我们不是没想过,可这样一来,那人逃不出去,咱们再逼得太紧,万一急了,下手要了云瑞的命怎么办?”
“无妨,城中交给丐帮暗里搜找,我们都出城去寻,歹人不敢妄动。”
“出城找?”徐庆疑惑地问道,“展小猫你糊涂了,刚刚不还说他们理应在城内吗?”
展昭微微一笑,“正因如此,我们才要出城去寻。”
卢方听到这里,有些听出味儿来了,“你是说我们出城去找,好让那歹人误以为城内安全,从而放松警惕,露出马脚,以便丐帮寻到踪迹?可是不行啊,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出城,我们想得到,他们必然也想得到,开封府向来以断案如神著称,歹人又如此谨慎,就算我们假意出城去寻,他们又怎会相信呢?”
“大哥,他们不信才是正好呢。”展昭解释道,“现在他们在暗,我们在明,那二人此刻急于动手,急于外逃,我们无可防范,他们却可时时盯着我们的行踪以做计划。开封城这么大,丐帮人再多,找起来也费劲。那人心思既密,我们出城去寻,他们当然不信,却知我们这是圈套,暗处必然有所防备,当然就不敢随意动作了。现在我们知道他们还没机会逃远,就在开封府附近,咱们把他们吓得不敢动了,丐帮的朋友不就可以只在开封府附近搜寻了?缩小了范围,成功的几率不就大了许多吗?”
公孙先生点点头,赞同道:“此计甚妙!此刻我们知道歹人的大概位置,也不需他们放松警惕,再多露什么马脚,只要他们别乱动就行。混淆视听,是个好法子。”
蒋平也赞同道:“没错,我们出城去,让他们无法辨别真假虚实,必然更加小心,能起到不小的震慑作用。”
卢方等人听了都点头,觉得这法子可行,唯徐庆撇了撇嘴,嘟哝道:“这弯弯绕绕的心肠,谁能想得到?”不过并没人理他。
展昭见众人都同意,便说:“既然大家都觉得可行,那我这就去丐帮求助,免得多误了时辰。”
白玉堂跟着说:“猫儿,我跟你一起去。”
“玉堂,你跟哥哥们找了半天也累了,在府中歇一歇吧。我很快回来,咱们便出城去。”展昭知道他心里的焦虑,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隐入浓浓的夜色之中。
包大人看着厅中一个个满面愁容,略想了想吩咐王朝三人说:“王朝、马汉、赵虎,你们也去那座废宅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白护卫已去废宅搜过一次,展护卫等人出城后,那两人或许会回到废宅之中躲藏。”
王朝三人答应着去了,公孙策唤衙役去厨房拿来了点心,“各位都没用晚饭,好歹吃些点心吧,几位夫人今日刚到,旅途劳累,想必是饿了。云瑞还需各位相救,保重为上。”卢方几人想着孩子,哪里有胃口。可听包大人也跟着劝说,“展护卫与丐帮相熟,丐帮子弟曾数次相助开封府,展护卫此去必定顺利,有丐帮暗地里搭救,又打听到那歹人面貌,云瑞必能平安归来。各位宽心。”这才就着茶水,随便用了一些。
半个时辰后,展昭回到开封府,一切安排妥当,卢方几人便动身出城去了。展昭担心云瑞之余,惦记着包大人和开封府的安危,让云生和卢珍留下保护大人。包大人言道无妨,找回云瑞要紧。展昭却道:“大人,便让他二人留下吧。府中会武之人倾巢而出了,如何能吓住歹人?他二人留下,不单能保护大人和先生,还能让歹人以为我们留在暗处之人就是他们两个,如此就不会防备丐帮了,丐帮也能更便宜行事。”大人这才允了。
出府后,白玉堂和展昭展开轻功,奔出去很远,在东城门外的一棵大树上坐了下来。白玉堂靠在树上,心中又是烦乱又是沮丧。
当年的事在心里梗着,他对云瑞从来也没有多疼爱,甚至有点厌恶,相处得和睦也只是不想让展昭为难,哥哥嫂嫂们难过。无数次恼怒之时,他都忍不住想把那小子立刻弄走,再也不要见到。可此刻孩子丢了,想到他开怀欢乐的笑声,想到他搂着自己脖子撒娇时软嫩嫩的小手,想到他挺着小胸脯挡在展昭面前义正言辞地宣布“爹爹是我的,不许抢我爹爹”时那副骄傲霸道的模样,又想到他委屈无助的泪水,想到他不安又渴望的眼神,倒真的生出许多担心来。“猫儿,都是我不好,没看好他,把他给丢了。”
展昭知道他心里难过,握住他的手拉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轻声安慰说:“他们日夜在这儿盯着,防不胜防,怎么会怪你?穆老爷子虽曾在江湖,毕竟隐退经商多年,手下没什么高手,你们找的又紧,云瑞该当无碍的。”
白玉堂感受着展昭掌心里传来的温度,沉默了好一会儿又问道:“猫儿,你说可真是穆奇姝干的?人都说五爷我心狠手辣翻脸无情,五爷都容下云瑞了,她做什么还如此心狠?”
展昭不知该说什么,一时间竟是默默无言,萦绕在二人心头的都是那数年前的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故友
七年前,白玉堂与四位哥哥初至开封府为官。一日,白玉堂忙完公事,到酒楼喝酒。刚上二楼,便听有人喊“白贤侄”,抬头去看时,却是不曾相识的一对父女。那男子已是不惑之年,精神奕奕,面目温和。身边的少女身材高挑,面容娇好,双眸清亮明丽,活泼不失大方,娇羞却不扭捏,含笑不语,静静站在男子身旁,宛若沙漠中一泓动人的清泉。
白玉堂仔细端详,还是记不起这二人是谁。正要开口去问,,那中年汉子已发现白玉堂困惑表情,也不以为意,朗声笑道笑道::“白贤侄想是不认得在下了吧?在下泰州穆天怒,是你兄长白锦堂的故友。江湖传闻皆言贤侄入了开封府为官,不想今日竟能遇上,幸甚幸甚。”
此时白锦堂去世已近十载,白玉堂久居陷空岛,兄长故友自然不识,但他还记得大哥在世时确曾有个泰州的忘年之交。那好友与大哥白锦堂一样,早年曾行走江湖,后为接管家业隐退,专心家中买卖,因着经历相仿,性情相若,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时常相约喝酒,交情甚笃。想到大哥,白玉堂的态度顿时缓和下来,笑道:“原来是穆大叔,快请坐。穆叔怎的会到京城?”
“到北边谈一笔买卖,路过京城,带小女随便逛逛。瞧我看见贤侄欣喜过了,都忘了介绍,”穆天怒指指旁边的少女道,“这是小女穆奇姝。奇姝,快见过白家二哥。”
穆奇姝上前一礼,声音又清又脆地叫道:“小妹见过白二哥。”
白玉堂见这女子俏丽又不扭捏,落落大方的,倒是个不错的姑娘,忙起身还礼笑道:“穆小姐好,我如今按着陷空岛的兄弟们行五,小姐若不弃,便唤我一声五哥吧。”
穆奇姝闻言微微一笑,轻声改口叫道:“五哥。”
见过礼后,白玉堂便与穆天怒坐在那里喝酒谈天,忆及早逝的白锦堂,两人都是不胜唏嘘。穆奇姝静静坐在一旁,并不多言,只是时而起身为二人斟酒,然后便又安静地坐在一侧倾听。酒过三巡,穆天怒看着白玉堂叹说道:“久不见贤侄,。若非贤侄与锦堂贤侄有着七八分相似,在这酒楼之中怕是不敢认了。前些日子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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