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现在租住的房子是和谢茹合租的,出了这种事情之后不可能还住得下去,之所以回去多半是为了收拾行李,待会肯定还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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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奚泽回到租住的房子里,里面昏黑一片,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单奚泽猜到了谢茹不会回来,大概率拿着钱去为其父还赌债了,就算谢茹没去见她父亲,短时间内也不太可能回到这里,毕竟万一另外一个室友问起自己下落的话不好回答。
不过她没想到,另外一个室友也还没回来。要知道换作平时对方早就回来了。
现在距离自己去找谢茹已经隔了两个小时有余,即便收买谢茹的买家权势大到报警也没用,那么这位室友应该也会给她回个电话或者信息,确认情况才是。
但实际上对方并没有发任何消息回来,甚至反常地没有回合租的房子。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自己的两位室友都参与了此事。
对此单奚泽没有太大的反应,伤心或是愤怒都说不上。她只是平静地回到自己房间里,收拾自己的衣物和用品。
单奚泽没有能够指望的亲人,母亲在她高一时病重离世,父亲不到半年改娶很快有了新家庭,对她不管不问,只按时把抚养费打到她的账户上。但是父亲给的钱并不多,不足以支撑生活,并且到五个月前她十八岁成年就不再给了。这几年单奚泽过得很清贫,就连最重要也最繁忙的高三时期也在兼职打工。
所以对于被朋友和室友出卖,她也没有什么失望感,连亲生父亲她都不曾指望过,便也不会把情感寄托在所谓的朋友身上。
情感寄托……
想到这里的时候,单奚泽不知为何想起了陆以朝。
此前几乎没有交集,但是刚才在那个地方的时候,单奚泽几乎是完全信任地,把自己的安危交到了对方手里。
而且她刚刚在对方面前的反应也有些过度了。又是心跳加速又是脸红,这种情况本不应该在她身上出现的。
或许只是吊桥效应罢了。那种情形下就算是同性,也很难不产生依赖和心动的感觉。
单奚泽习惯了理性掌控自己的情绪,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有些许的排斥,但是想起陆以朝这个人,又无论如何生不出讨厌之情。
简单地收拾好东西放进行李箱之后,单奚泽提着行李箱走出门外。
今天已经太晚了,先找个旅馆住一晚好了。
单奚泽这么想着,一边往楼下走。但是刚走到一楼楼道口的时候,她却怔住了。
路灯下,一身黑裙的女人依然站在原地。女人的视线顺着楼道一路向下,最终落在了她身上。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陆以朝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
单奚泽停在原地。楼道里的老旧声控灯很快暗了下去,周围一片漆黑。
只有陆以朝所在的地方是光源。
就好像是早就料到她还会再下来,对方却没有过问其他,只是说了一句话。
“今晚来我家住吧。”
单奚泽注视着她。女人眼中的关心如此诚挚真切,无论是谁都不忍去怀疑揣测。
但单奚泽的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警告她。
这是陷阱。
引诱她向前,然后让她深陷沉沦的温柔陷阱。
可她还是如被蛊惑般开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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