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气的冒火:“老娘咽不下这口气!”
女人虽弱,为母则刚。
纵使拼了她这条老命,也要为带堰儿讨回公道。
“娘,爹说的对,莫要冲动,再者我们还不知那人的身份,哥哥受的这份苦,我们迟早讨回。”姜蜜从屋内走出,制止了暴走的姜母。
姜母一听,也算是冷静了下来。
见有效,姜蜜继续劝道:“种植红薯迫在眉睫,当务之急是大哥养好身体。”
这口气肯定是要出的,但还不是时候。
“好”被这么一劝,姜母也不再多想:“这口恶气,咱迟早要出。”
随着时间流逝,100亩荒地用了将近半个月才开垦完。
望着一望无际的田野,绿绿的小芽破土而出,正以惊人的速度不断生长。
这天,姜蜜从外赶回,便听到坐在榕树下的村民议论。
“听说郝建死了!”
郝建死了?
姜蜜一听,默不作声的挪到角落,静静吃瓜;后脚赶来的姜母,亦是如此。
“那可不听说郝建死的那叫一个凄惨,身上还有女人的遗物呢。”
“按你这么说,郝建是死在女人身上不成?”
“听说半个月前郝建离开了红阳村之后,不知用什么方法携带他母亲入住了青云村,辞职半个月后,居然死在了芦荟草丛。”
“这件事还惊动了衙门,只可惜调查了好几天,也一无所获”
“可惜了郝母,如今孤身一人,恐怕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
村妇们你一言我一语,将近日的瓜描述的一清二楚。
“恶人自有天收,郝建这小子也是活该。”姜母在回去的路上吐槽着。
但姜蜜却总觉事情没这么简单,脑子一抽,将郝建的死和杨柳串联起来。
她总觉得此事必和杨柳有关。
想起杨柳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姜蜜越发烦躁。
下午。
本在办理丧事的郝母,竟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冲进了红阳村,堵在姜家院外。
“姜蜜你还我儿子命来!”郝母在院外双手叉腰,大声怒吼。
这声音引来不少村民们围观。
“郝母,你儿子死在青云村,和姜家闺女有什么关系,咋滴,是怕你儿子死的冤,特意找人来顶罪不成?”
“姜母你未免也太不要脸了,竟揪着人家闺女不放。”
村民们看不下去,义正言辞的维护着姜蜜。
如今姜家人在红阳村安家落户,也算是村子里的一员,自然是见不得同村人被外人欺负;且闹事的人还是他们先前最看不顺眼的郝母。
郝母双手叉腰,破口大骂:“死的又不是你们儿子,你们嗷嗷叫做甚?不知道的还以为姜蜜是你们闺女呢,这不要脸的浪荡货,勾引我儿子还索命,也就你们当个宝贝护着。”
说完郝母面目狰狞扭曲,满脸泪水,格外的狼狈,颇有气吞山河的气势,以一敌百。
但凡有一个村民说她儿子不是,又或者是为姜蜜说话,郝母都会反怼回去,句句难听,连人带祖宗一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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