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就耳鸣了?]
魏霁卿很快掩饰住眼中的震惊,被动接受自己能听到她心声的事实。
“是孤幻听了。”
眼神不经意扫过桌上的合卺酒。
“太子妃觉得这合卺酒如何?”
“窖香浓郁,口感丰富,太子爷的酒实乃上品。”回答滴水不漏。
魏霁卿不再多言,和温研沐浴后双双躺在床上。
他侧头看她。
温研拉过被子遮住半张脸,面上娇羞一片。
实则内心冷静得发麻[有点困,有点饿,该死的怎么还不睡?要上就上,净整些欲语还休的,麻烦。]
魏霁卿从未通过如此直白的话,默默转过头:“夜深了,歇息吧。”
[哪种歇息啊?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我是该勾引还是该睡觉……]温研再度抓狂。
魏霁卿又补充说:“今日事务繁琐,洞房一事改日再说。”
他能明显感觉到被子下靠近自己的手飞速缩回,再一看她,温顺的扯下盖住半张脸的被子,眼神看他一眼又收回,眉目间带着几丝落寞。
[既然不睡我,那睡觉吧。]
如果忽略粗蛮的心声的话。
两人闭上眼睛躺得笔直,温研终于熬不住呼吸渐渐均匀。
魏霁卿盯着头顶的红帐出神,如今朝上局势紧张,他刚被革职,娶的妻子也没有丝毫助力,今后只怕更艰难。
也罢,总归枕边人不是哪方的线人,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第二日,温研被生物钟叫醒,偏头一看,魏霁卿正在穿戴,掀被下床动作一气呵成,自然拿过叠放的外衫替他穿上,语气温软:“太子爷该叫醒妾身的。”手中的动作不停。
[什么时候才能睡到自然醒啊,幸好太子爷长了张俊脸,不然早起看丑男,好心情都没了。]
温研含着浅笑,细声细语的交待:“太子爷下次醒了一定记得叫醒妾身。”仔细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只有亲自送太子爷出门妾身才会放心。”
温研也不需他回答,自顾自的说完,替他系上白玉腰带,衬得身姿越发修长挺拔。
“劳烦太子爷稍等片刻,妾身梳洗后随夫君进宫谢恩。”
魏霁卿微一颔首离开,顺道悄悄带走桌上的合卺酒。
趁着等人的空档,他唤来亲信,替他酌了一杯酒。
白徐接过酒一头雾水,在魏霁卿授意下一饮而尽。
“感觉如何?”魏霁卿出声。
“就,好喝?”白徐茫然:“殿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合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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