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后,内务府便将冬日的被衾送到了各宫。
“不是昨日才做,怎么今日便送来了?”萧妍伏在桌案前正抄着佛经,头也不抬地问道。
“内务府来人说,凤仪宫的用度自是不敢怠慢,欣答应特意为凤仪宫选了凤穿牡丹的绣样,为娘娘做了这新的被衾。”
“哦?”萧妍放下笔,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各宫的被衾都用了不一样的绣纹吗?”
毋越回忆着:“奴婢听内务府的人说,不止绣纹,连被衾的颜色都有不同,给咱们凤仪宫皇后娘娘用的是明黄色,妃位和嫔妃的娘娘用的是湖绿色,其他的小主都是粉红色的。”
萧妍起身走到床榻边,抚了抚被衾上凤穿牡丹的绣纹,唇角轻轻扬着:“欣答应是个有心的。”
沁阳宫。
“哼,湖绿!”荣妃坐在暖座上,看着床榻上的被衾便气不打一处来:“湖绿就算了,这是个什么绣纹,怎的凤仪宫就是凤穿牡丹,本宫这儿倒成了荷花?”
“许是湖绿的料子配荷花。。。”沉影正小声劝慰着,却被荣妃瞪了一眼,忙低下头去不敢再说话。
“去给本宫把欣答应找来!”
“是。”喻呈材赶紧去了和祥宫。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喻呈材便带着姜云裳入了沁阳宫的寝殿。
“嫔妾见过荣妃娘娘。”姜云裳见荣妃盘腿坐在暖坐上,铁青着脸,忙快走两步,于殿内向荣妃行了万福礼。
荣妃将手中的茶盏扔在了姜云裳的身边,滚烫的茶水溅在了姜云裳的身上,一片碎瓷片触地跃起,划伤了姜云裳白皙的手背,血液一瞬便顺着姜云裳的手背流淌下来。
荣妃没有理会,也没有让姜云裳免礼:“你学着协理后宫这么久,就学成了这样?”
“嫔妾愚钝,不明白荣妃娘娘意思。”
“湖绿这般老气的颜色你也敢往本宫床上放?不是瞎了眼睛便是疯魔了吧?”
姜云裳顺着荣妃的目光向床榻上看过去:“嫔妾只是觉得,湖绿端庄,更衬荣妃娘娘身份。”
“本宫的身份!”荣妃下榻,在姜云裳的身边来回踱步:“那你倒是同本宫说说,本宫是什么身份?”
姜云裳缓缓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嫔妾愚钝,还请荣妃娘娘明示。”
“呵,好啊!那你明日便去回了皇上,自己愚钝,学不会协理后宫。”荣妃说着,抚摸着护甲上璀璨的紫晶石,得意地笑了笑。
“娘娘?”姜云裳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荣妃。
“怎的了,舍不得?”荣妃弯下腰,捏着姜云裳的下巴,锋利的护甲抵着姜云裳娇嫩的脸庞:“你不是心甘情愿投靠本宫吗,怎么这么点儿小事都不愿意替本宫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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