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红显得有些高兴,她问:“那你是不是又有钱赚了?”
刘二彪放开苏玉红的手,转身抱起她放在腿上。
“我也想赚这个钱,可他压根就没钱,修个像样的桥得三十来万,他居然问我能不能修。”
“那你们这桥修不了了?”
“说不准,桥能不能修,要看王氏集团能不能到象牙山来投资,如果王氏集团能来,这钱我也就赚了。怎么,对钱感兴趣?”
苏玉红说:“那当然,谁对钱没兴趣?我是穷怕了?”
刘二彪翻身压倒苏玉红说:“你还是个财迷呢?”
——
刘二彪扶着腰走出苏玉红理发店,两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苏玉红几乎是在拿他当床垫了,两个人叠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全身都疼,尤其是腰,有一种发酸的感觉。
刘二彪到了象牙山,忙完之后去了一趟卫生室,村里的老王大夫走了,现在只有香秀一个人上班。她看着刘二彪扶着腰,笑着问:“咋了这是?”
“扭了,帮我开点药。”
香秀调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找女人整的呢?”
刘二彪扑倒香秀说:“我整也得整你。”
“你起来!”
两人正打着滚在病床上拉扯着,一辆车门口熄火,香秀赶紧起来,刚刚将衣服整理好,李大国走了进来。
“秀儿,你看我给你带啥了?”
李大国提着几个包子,香秀看了一眼说:“我还以为啥呢?你拿回去吧,我可不想吃。”
刘二彪在,香秀不想和李大国太近亲。
“你走吧,我这还忙着呢?”
李大国往后面走去,撩起门帘看到后面病床上躺着的刘二彪,对香秀说:“那你先忙,秀儿,我会想你的。”
“谁稀罕啊?”
刘二彪听着前面两人的对话,似乎不像香秀当初给自己说的那样纯洁。
香秀走进来,手里拿着一贴膏药,刘二彪问:“你和李大国到了哪一步?”
香秀说:“啥哪一步啊,我俩啥都没有,咋啦,你吃醋了?”
“我吃你妈啊?就他一个贱人,我还至于吃醋?哪怕你俩结了婚,我也算是给他带了绿帽子,横竖吃亏的不是我,我吃哪门子的醋。”
“你咋这么讨厌呢?二彪,你身上哪里来的指甲印?”
“哼,还不是你抓的,你能不知道?”
“这就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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