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格教授没有心情去关注斯内普的情绪,她更担心的是如今还在昏迷的女孩。她将西弗勒斯赶出帘子,帮克洛伊换上干净的睡衣,细心地帮她理好头发,又用棉签沾着水润了润她干裂的双唇——没有当过父亲的男性从来都不会照顾人,但女人却总是天生的母亲。她心疼这个没有父母陪伴的小孩。比起教授,她更希望以长辈的身份陪伴、见证这个孩子的成长。只可惜,她没有被分到自己学院。
“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西弗勒斯。”麦格教授在离开时向斯内普承诺。
克洛伊从漆黑的梦中挣脱,还未睁眼就先感受到了四肢百骸的剧痛。她舔了舔干渴的嘴唇,睁开眼想要寻一些水,转头刚好看到麦格教授离开的背影。
她从西弗勒斯身旁走过,又去询问了哈利的情况,叮嘱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病房。
西弗勒斯回到克洛伊的病床边,却看到了已经醒来的小女孩。他们沉默地对视了很久。
“疼吗?”西弗勒斯声音沙哑地问。
克洛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忽然想起自己似乎还在和他“冷战”。或许也称不上冷战,只是她单方面闹脾气罢了。
她倔强地伸手去够床头放着的那杯水,却一不小心扯动了不知道哪里的无形伤口,引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西弗勒斯坐在床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又将两个枕头垫在她身后,细心地扶着她坐好,端过那杯温水,又顺手将窗台上的花瓶变成了吸管,递到她嘴边。
克洛伊奇怪地打量着这个沉默又体贴的男人。这样的西弗勒斯让她感到陌生。
“西弗。”她艰难地发出声音。
西弗勒斯抬眼看着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慢点喝,你的内脏现在承受不了任何刺激。”
她得到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回应。
克洛伊叹了口气,尽管她现在又累又痛,但还是决定抓住机会好好和西弗勒斯聊聊。毕竟这样别扭地相处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梦中母亲的话还萦绕在脑海,克洛伊不用多想也知道,话中的“他”指代的是西弗勒斯。
她拉了拉西弗勒斯的袖子,示意他靠近一些。
“我之前只是觉得……作为老师……或许你是不是可以……多扣分少嘲讽……”克洛伊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句。她不清楚西弗勒斯和詹姆·波特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所以没有立场劝他原谅、劝他放下,但她的确无法接受任何霸凌的存在。
前世被人人喊打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太清楚那种百口莫辩的委屈了。
曾经的她用短短二十几年的生命,帮助了村里几十位男女老少,最后却因为一场意外的瘟疫,人们将她所有的善良全部抹杀。连那些被她救下的人都说,是她给整个村子带来了诅咒。他们似乎早已忘记自己痛哭流涕地跪在她面前请求帮助时的模样,只有翻身后盛气凌人的辱骂和欺凌。在生命的最后,她被自己视为亲人的邻居大婶亲手押上了绞刑架。他们甚至用没有放火将她活活烧死来标榜自己的仁慈。
因此这一世,她才格外痛恨类似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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