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著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妹妹。反正男人嘛!不偷腥的就不是男人喽!
这俗话不是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这是男人的劣根性,所以何必放在心上。
“凝笑啊,妹夫他终究是男人嘛!”凝泪绞尽脑汁也只想出这一句不算安慰的安慰。
要知道,外人虽总说凝笑是河东狮,可其实他们都还没真正见过她真正发火的模样。
她这个妹妹什么都好,就算气极了都还能笑脸迎人,平常更是只有柔顺可人这四个字能形容,可问题要真让她恼火起来,她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外头流传那些什么刀字嘴、脾气坏、得罪人什么的都还只是小问题,真正的大麻烦是那种不顾三七二十一的怒火啊!
小时候,她曾经为了家里的下人不小心宰了一只她心爱的鸡,她险些没烧了厨房好泄恨。
而很明显的,现在的她就有那样的征兆,所以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阻止她,否则她真怕凝笑会气得冲进去杀人。
“呃,二姐的肚子饿了,陪二姐去吃吃东西好吗?”扯住妹妹纤细的臂膀,凝泪不动声色地将她拖离了数步。
出乎她意料的,凝笑还真的呆愣愣的任由她拖离栖红院,她忍不住在心里拜谢过路神仙。
呼,还好,感谢众神,她还没气得想杀人。
谁知,她心里这念头才转完,凝笑却突地脱离她的掌握,活像辆无头马车似的往栖红院里头冲。
原本灵动明亮的双眼此时微眯,荡漾的净是一股肃杀的气息,至于脸上则漾著一抹挡我者死的杀气。
“呃,凝笑,你……你……你,冷静点。”为了怕出乱子,凝泪试著挡住冲动的妹妹。
谁知平时看起来没几两肉的凝笑,现下只是手一挥,就让她差点跌个狗吃屎。
瞧著凝笑这样猛冲进来,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她吓了一跳,全急忙的闪身。
而栖红院的老鸨可是见多了这种阵仗,轻摇著一把圆扇,她矮胖的身形就这么挡住凝笑的去路。“我说这位夫人啊!”
“让开!”简短的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进出来的,凝笑瞪著挡路老鸨,眸中的杀气尽现。
“这可让不得啊!”
如果每个夫人来院里捉奸时,她都任由她们去,那么她这栖红院哪里还能称作是男人的安乐窝儿呢?
男人啊,来这儿,还不是想要安心、放心、大胆的狎玩女人吗?所以生意如果要做,这路是断不能让的。
“为啥让不得?”凝笑面无表情的问,一双凌厉的眸子有如箭矢,直勾勾的往老鸨射去。
如果眸光能杀人,只怕那老鸨早巳千疮百孔,十条命也不够死了。
“不如,夫人先说说要找的人是谁吧!”面对杀气如此凌厉的女人,见多识广的老鸨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安抚似的说道。
“你不让是吗?”眯起了眼,她转头左右瞧著,然后往旁边迈了数步。
“我……”
老鸨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可是完全摸不著头绪,可就在那转瞬间,凝笑的纤纤小手已经扶上桌上一只青瓷,唇畔还微微的扬起。
“这……我……”
老鸨还在犹豫,凝笑的纤手将花瓶轻轻地往前一送。
匡当之声响起,原本嘈杂的现场也在转瞬间鸦雀无声。
“让不让我上去?”水漾的双眸凝著瞠目结舌的老鸨,凝笑带笑的眼波流转的净是一股惊人的气势。
“你这小祖宗,别……”老鸨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碎裂之声响起。“天啊!”她忍不住哀嚎著。
可正怒火中烧的凝笑哪里理会她那心疼的模样,转眸又相准一个雕刻精美的翠玉盘,再次将手往前送去。
“这……这……这……”老鸨见状,心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而凝笑却只是轻松的双手拍了拍,对著凝泪既轻且柔地说:“想瞧瞧火烧窑子的场面吗?”
她这个轻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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