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容很沉重啊!”
“是沉重还是轻松,也是因人而异的吧?就像有的事大男人觉得挺轻松愉快的,可老太婆们就不觉得了。内心坚强的人,意外地对什么都觉得轻松,亚佐美就是这样的人。所以聊到她的其他经历时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就是讲讲工作的事啦,派遣很辛苦啦什么的,后来还提到她的邻居很了不起。”
“邻居是指筱宫?”
“佳织小姐。”
“筱宫好像非常讨厌受害人啊。”
“但亚佐美似乎很尊敬她。”
“尊敬?但是筱宫佳织不是对受害人做了很多性质相当恶劣的事情骚扰她吗?”
亚佐美很友好,但筱宫佳织却反而非常恨她,发了一大堆诽谤中伤的邮件给她,不论是性质还是数量上都远远超过了骚扰的程度了,如果告她的话怕是会受到处罚的吧。
“亚佐美好像并不知道是谁。”
“那当然了。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告她的。”
“会告她吗?”
“当然了,她可是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邮件都发到人家单位上去了啊,这是侮辱罪,是损害他人名誉和信用、妨碍业务的行为。想来她并不是不知道,只是还不能确信吧?”
“你是说,她虽然感觉到了,但是由于没有证据所以才什么都不说?”
“不是吗?”
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
筱宫佳织写的那些邮件内容相当不堪入目。
她对鹿岛亚佐美恨之入骨,恨到了扭曲的程度。就算表面上遮掩得再好,这种感情必然还是会显露出来。如果那么恨之入骨的话,掩饰都是多余的了。而且对筱宫来说并没有任何理由需要那么拼命地隐藏,就算有,也只是为了避免邻里纠纷罢了。
“她应该隐约感觉到了吧。”
“没有吧。”
“不,她感觉到了,却保持沉默罢了。”
“亚佐美可没保持什么沉默哦。我都没问她,她自己就夸起别人来了,说邻居很厉害,佳织小姐很了不起,还说自己也想成为那样的人。就是因为这样,虽然我对她隔壁屋的女人没兴趣,也听她讲了不少。”
“不不……”
特意讲这些给他听吗?
渡来是个陌生人,如果只是发发牢骚的话还能理解,但在这个男人面前赞美谁并没有任何好处。
“她说尊敬别人,其实是为了掩盖她那种微妙的心理吧!她一定是一直在忍耐。”
“忍耐?我觉得那些都是真心话。”渡来似乎并不同意,“她是真心地在称赞对方。”
“称赞?对你这样一个陌生人说这些有什么用?就算隔壁住着个很了不起的人,很崇拜那个人,这些东西对你说有什么用?这种事也没什么值得自豪的。如果是讲自己的话那还好说,但说这些话本身就没什么意义吧?”
“就是因为没什么意义,所以除了我之外没法对别人说吧?”
“对别人没法说的话为什么要对你说?”
“唔,因为我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所以对我才能说,不是吗?说起来,亚佐美没什么朋友啊。”
“或许是这样没错……”
或许并不是这样。
“这些是你的主观想法吧,你能断言说就没有其他可能性吗?”
渡来露出了头疼的表情。
“我想鹿岛当时是非常反感的。一般谁不断受到这种恶意中伤都会受不了的,我想她当时受到的精神打击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那些电子邮件的内容真的是不堪入目,让人看都看不下去。”
“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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