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富贵为什么这么操心韩老六家的事?
老韩家不小气,有事真给钱,还有一个就是老韩家大大小小给钱或者给东西都是顾着闫家的面子,正合文化人闫富贵的心思,得了便宜,还不失风骨。
韩老六哼哼着几句唱腔:“今早起来去拾粪,回来不见俺的女人~~~~~~”提溜着烤鸭,回到自己家,看着房子周边没啥变化,直接开锁回家。
贾家,今天是个大休息日,秦淮茹在旁边照顾着槐花,看着窗户边贾张氏:“妈,您今天去后院干嘛了?”
“要你管?”贾张氏瞪着三角眼没好气的说。
“妈,我知道,您气不过,韩老六刚回来就打了你,这家里又是打扫拾掇,又是买家具的,您别再惦记他家房子了,韩家不好惹。”
“唉,当初韩老六走的时候,我就给他一大爷说过房子的事,这易中海也是个没蛋子的,说啥都不敢,这有啥啊,他家人是多,这也不是四年没人来?我说了好几回了,易中海就是不松口。”贾张氏叹口气,翻身下了床拿起杯子喝口水。
秦淮茹捏捏槐花的小脸蛋,逗得槐花咯咯笑:“妈,那是人家的房子,再怎么住,人主家一回来也得搬出去,还平白得罪韩家。”
贾张氏道:“你知道个啥!咱家没房子,棒梗这孩子回来结婚不得要房子,就说眼下,棒梗小当槐花大了,怎么住的开,不能都住到一个炕上吧,得不到多,还得不到少?啥事都有个万一!”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精明泼辣,要不一个寡妇怎么拉扯着贾东旭长大,怎么逼得一大爷收贾东旭当徒弟,这里面事多了,就是自己不知道。
当初,建国伊始,牛鬼蛇神四处乱窜,张扬的被打了靶子,低调的安稳到现在,但是人穷啊,没有点歪的斜的,怎么生存的下去。这大院大浪淘沙,善的消失不少,吃绝户也不是一两回了,要不是贾张氏泼辣过人,撒泼打滚的技能十分精通,说不定也被人吃了,自己也不能嫁给贾东旭进了城,可惜贾东旭死的太早了。
“妈,吃绝户吃不到韩家头上。”
“你懂什么?看着韩家人多,你看这四年哪有人来过,说不定就剩韩老六跟他姐俩人了,他姐出嫁了,韩老六是个刚的,谁不定柔一点就把他磨断了,但时候最少一间房,弄好了都是咱们的。”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两眼放光。
秦淮茹翻个白眼,心中暗骂,又要老娘出马,想想韩老六的模样身材,出马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秦淮茹刚嫁到贾家还不歪,但是在贾家耳濡目染在加上确实有表演天赋,再经历了贾东旭死去,收入和生活断崖式跌落,秦淮茹天赋极限开发,逐渐成为了现在的圣母白莲。
“不行,我找易中海合计合计,老韩家三间大房,不沾一手,我不甘心啊!”
贾张氏撩帘出门,直奔对面易中海家。
“他一大爷,在家吧!”
贾张氏门都不敲,直接进了门。
今天休息日,易中海在家吃完饭,正跟一大妈两人闲聊,轻松且愉快,贾张氏一头拱进来,吓了两人一跳。
“贾张氏,有点素质,去谁家也不能不敲门一头闯进来。”
易中海气的一拍桌子。
贾张氏没羞没臊,嘿嘿笑道:“青天白日的,你们也不造孩子,有什么怕的,还害臊啊?”
一大妈气的扭头进了里屋,眼不见为净。
贾张氏一屁股坐到一大妈的位置上。
“他一大爷,我家难啊,寡妇失业的,拉扯三个孩子,吃吃不上,喝喝不饱,眼看要断顿了,就那一间破瓦房,挪不开身,迈不动步,你说我家东旭在天之灵怎么闭眼啊!”
一边说,一边拿衣袖抹眼泪,余光偷偷看着易中海。
有你这个妈,贾东旭能闭眼才奇怪。
易中海一阵头大,这贾张氏吃定了自己,自从贾东旭死了,自己的养老天团临近分崩离析,聋老太太盯上了傻柱,自己盯上了秦淮茹和棒梗,聋老太太认为贾家有贾张氏就是一个很大的不稳定因素,易中海认为傻柱性情鲁莽,爱冲动,心太粗,不是一个养老的好人选。两人意见不一有逐渐分道扬镳的趋势。
秦淮茹是个好的,地大物能博,生养了三个娃,自己要能撒一把种子,万一能出芽呢?
就是这个贾张氏讨人厌,让人烦,偏偏还没个眼色,自不量力,撒泼打滚,要不是有点把柄在她手里,就她一个农村户口早就撵到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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