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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第2页)

露台绝对是一个偷听别人故事的最佳处所,我不知道这些宫人、内侍们无所事事的时候都会做些什么来消遣。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八卦。上回在露台上听到了宫人在八我的卦,这回却是内侍在八夷的卦。

我若无其事的闭上眼假寐,竖起耳朵倾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

有一个内侍小心翼翼地低声碎语着说:“听宫禁处的守卫说,大王回到咸阳城已经好几日了,不知戎王为何还不返回骊宫。我瞧着太后这几日消瘦了不少,挺着一个大肚子,食量却是有减无增,我还真替她担心呢。”

这话说的,差点没让我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咽了咽,总算是缓过气来。

另一个内侍更加谨慎,说话的声音几近用耳语来形容。我亦是凝神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听了个大概。“这你就不懂了,以太后这个岁数的女人来讲,虽说风韵不减当年,但她不是怀了身孕,这让年轻体健的戎王如何消受的住。进了城,那还不得是好生的享乐几番,贪欢几晌。所以,太后不差人去唤回戎王,他也一定是乐的快活似神仙啦!”

我不禁凝眉睁了眼,当真如他们所说,夷进城快活去了?

原先那个内侍打断了这莫须有的臆测,貌似在捍卫我们的感情似的。“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所说的那样,我觉得戎王对咱们太后是真心实意的,他断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太后的事。”

另一人忍俊不禁,哧笑了声。别说是他了,就连我听了也觉得好笑非常,在这个男权至上的社会里,枉谈男人会对一个女人衷心。另一人忍着笑,说:“是不是所有的男都像我说的那样我不知道,但我们却是想也没有用。不太大意的告诉你,这事是我从禁卫处的一个守卫那里打听到的,戎王在城内夜夜逗留歌坊,太后身边那个贴身宫人阻止不住还被戎王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甚至为免她跑回来向太后告状,现如今已经被禁足了。”那人甚至是幸灾乐祸的说,好似八不得要看我们窝里反。

我压下了几欲冲出去揪出他们一问究竟的冲动,强自镇定着继续倾听。未曾着,奴才们在背地里竟也敢如此大胆的讨论起主子来,看来我真得找机会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们了,免得他们越发的没了主次之分。

“道听途说不过人云亦云,我们不可尽信,更不可拿去四处闲说,这若是被太后知去,且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原先那人忧心忡忡地说着,好似他已经看到了惹毛我的下场是什么。劝诫着同伙的同时也不忘嘱咐他什么。“今晚轮到你去给太后递膳,可千万不要大意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被人发现我们偷懒可就有罪受了。”

对于那人的谨慎,这人却敷衍了事,“知了知了,瞧把你紧张的,太后这会儿该是休眠时候,不会有人知道的,放心。”

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浅,我也愈发的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没心思再去听他们说什么。只记得一句——今晚轮到你去给太后递膳!

42

42、第四二回 。。。

看着鱼贯进来的内侍,我也就眄了眼,旋即就将目光落在了陆陆续续上案的菜肴。宫人已将箸递到了我面前,我未去接,吱了声,“今日的这些食物是由哪位厨子递来的。”抬了眼,扫视着一排垂首伫立在我正前方的厨子。

从中间走出一人,跪在地上,头也未抬。“回太后,今日的膳食是由奴来准备的。”那略带谄媚的口气虽与前时听到的那个声音颇有些出入,但细听之下绝对是那个造谣生事之人。我不知道他们在私底下已经流传的如何如何了,但出头的鸟,我一定会打。

“你在膳房现居何职呀!”我未再看他,随手朝最近的一个碟子内夹了一箸,凑鼻轻嗅,皱了眉,摔了箸。随即叱去一声:“这是什么东西,一股酸败之味,你们是想谋害本宫么?”

“太后息怒。”众人不明所以,齐刷刷地扑跪一地,那个原本以为我要夸奖他的厨子,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的问话,就已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破了胆,频频磕头求恕。

其中,又有一人膝行几步爬到案前,直说:“太后息怒,每日的膳食都是专人负责掌勺儿。今日食材有异却与奴等无关,还请太后明查。”他这极力的自扫着门前雪,得到了其余想要脱罪的一干人等一致的赞同。瞬间,就与那递食者撇清了关系。

“你,你,”他惊惧地指着极力将自己推出去的的那人,忙又爬向前两步,冲我直叫唤,“太后恕罪,太后恕罪,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奴,肯请太后明查。”

查你妹啊查,老娘不太大意的告诉你,就是我要诬陷你的。我冷哼了声,转眼瞥向一旁的木易:“木庶长以为此等行劲该当何罚。”

木易应道:“应交由廷尉彻查,一经证实,或是廷杖或是逐出宫门。”

我挑眉,看着木易问:“就如此。”恍似,这样的惩罚未能如我意。

木易未有讶,冷俊的面孔依旧冷俊着,他直言:“只要太后想,杀了他们亦不在话下。”

听木易这样一讲,那人更是吓得求饶不住,不一会儿就将脑门给磕破了,我不禁掩了口鼻,眉头死拧着。指了二人,“你二人相互掌掴二十下,余下的交由廷尉彻查,届时是杖刑还是驱逐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那检举之人大感纳闷,“太后,奴是冤枉的,求太后饶命。”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本是可以立功的一件事,却反遭了其累。

我离了席,踱步到他们跟前,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是故意透露出那句话,目的不过是想借本宫之手摆平自己的竞争对手。你实在是太天真了,如果方才你不站出来,本宫也许不会去追究你的过错。但,那造谣生事之人一定也与你脱不了干系。你们说……”我左右着扫了眼惊愕不已的二人,再说:“像你们这样碎嘴的奴才,是不是该打。”

遂踱步窗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听着身后传来啪啪不断的掴声,我看着窗外不禁又再补充了句:“记住这次的教训,如若让本宫发现宫里还有人在私底下妄论主子的是非,就绝对不是掌掴能了事了。”本来我只想小惩一下就好,他既然自己跳出来,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相互掌掴,已经很便宜他们了。

待到他们相互掴完对方,我才回身,看也未再看他们一眼,扫视了在场所有的宫人、内侍。威严顿起,“你们都看清楚了,以后可得看紧自己的嘴巴,需知祸从口出。”

众人皆吓,战战兢兢着跪倒一片,直到我出了殿门,也没有人敢将头抬起一分。

汀城在秦国的地理位置上算不上是什么交通要冲,也不是什么军事重地。所以在这个地方,随眼可见的是欢娱享乐的民众,居安未用思危。此处,的确是个避世的好处所,烽烟战火燃不到,又远离了首都,依山傍水的,令人来了就不想离去。

木易架着马车,将我从骊宫载到了汀城。其中,只有唯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我离了宫。不若那蜚语真实与否,也不若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到汀城。总之来了,我就要将夷带回去。

夜里,街道上热闹哄哄的,令人感觉不到冬日的严寒。不似白日,整条长街上除了林立的商铺依旧在寒风中敞扉迎客,并未能真正的瞧见几个人影在街头晃荡。我伸手推了窗子,喧闹之声霎时从临窗之下的街道传递而上。我斜出身子探视了眼,满目的街灯好似在赶过着的什么节日,男人们女人们簇拥着的令整条长街水泄不通。不似在咸阳城,鲜少能够瞧见女子在街上露面,想以汀城的民风很是开放,瞧她们一个个的,未有遮掩,未见羞涩,自然坦荡,差几令我误以为回到了大都市的化妆舞会。

有脚步声靠近,我敛了神色,回身,对上木易。“可是打探到了。”他从下午开始就在汀城的大街小巷打探着夷的下落,起先夷戏言的歌坊,没曾想汀城内大小不下十几家。

木易收敛了注视我的目光,微垂首,吱唔了声,语气不详。我不禁蹙了下眉,追问:“既打探到了为何不将他唤回。”我似乎已经猜测到了什么,可我终究学是不希望这是真的。

“太后……”在我越过木易身旁的时候,他低唤了我声,微伸出的手,似乎想要来拉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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