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了缩脖子,往前走去,却没走出两步就被项禾拉住了,“诶诶诶,你莫不是想要舞弊,这可不太好哦!”
我别开项禾的手,咧嘴笑了笑。我说:“我把壶拿远点总可以吧!”
项禾呆了呆眼,惊讶的看着我把壶子挪到墙角,视线随着我走回到他身边,指着我,口舌打结,“你你你……”
我推开项禾的指来的手指,偏头想了想,又往后走了步,然后看着目瞪口呆的项禾说,“我已经有一年不曾玩过了。”
阿裳站在一旁直抿唇抖肩,我不知道她是想笑项禾这回要窘了,还是笑我越来越狂妄了。但我觉得是前者,她还不至于有这个胆子敢笑话自己的主子。
我拾起一支箭捻在指尖,对着墙角的壶子比划着投了投,瞥眼项禾时,他的双眼竟也跟着我的手前后的动作转动着眼珠子,那样子,别提有多逗了。
不期然的,不知是谁打了个喷嚏,冷不伶仃的吓了我一跳,捻在指间的箭也随脱手投出。只听‘咚隆’一声,竟然意外投中。
阿裳在身后直鼓掌,项禾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颓然坐到案上,直嘀咕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不顾项禾是因为何作如此大的反应,挨在他旁边坐了下去,手却没有停下投壶的动作,只听着咚咚声直响。最后,十发十中。
。
“项兄。”
胜败乃兵家常事,在我还想着好生劝慰项禾一番的时候,店门前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我欲抚慰这只受伤的羔羊,同时也给项禾解了困。
只听那喊话声挺是耳熟,项禾已几步冲到门前,一把掀了帘子,将那人往门内引来,直说:“你来的正好,我今日遇上对手了。”
听他说话这口气,很是不服气,而来的那个人却似救星。
“奚祁!”
“西西!”
在我们看到对方的时候,异口同声叫了对方的名字。
“你们认识的!”项禾稀奇了声。
奚祁收了眼,依旧的招牌式浅笑,“有过一面之缘,算是认识。”奚祁果然是个贴心之人,恐是说了我是宫里的内侍怕我下不来台。转向我时,他问:“你今日怎么得闲了,就你们二人!”他在店舍内寻了眼,为没有看到夷而感到惊讶。也许他还会纳闷,内侍的待遇几时变得人性化了,这都可以自由出入皇城了。
项禾不给我们做近一步的叙旧,拉着奚祁转向了自己,他满带哀怨的说:“奚祁,我且不管你们二人是熟识,还是陌生,你今日都得为我扳回一局。”
终于在奚祁满面的诧然下,项禾专挑对自己有利的讲,能省略的就省略。到最后得了奚祁一句:“你们既然平分秋色,还需要替你出头作甚。再者说,你一向是有气量之人,今日怎么一反常态了,跟个小兄弟争高下,不可取,不可取之。”
项禾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吱吱唔唔的终于是道出了自己一箭之失,让奚祁出手也只不过是为了一别我二人的高下,但他输我的一定会认账。
为免项禾太过丢脸,我不得不为他说一句话。我说:“奚祁,你就投吧!不为别的,我也想见识见识哩。”
。
直到奚祁把十支箭都投中了,我已经在一旁拊掌不已,他走的是十拿十稳路线,每投出一支都很谨慎,态度别提有多认真。不似我,整个一玩儿的心态。
“回来之后就未再玩过,倒还真担心在你们面前出了丑。”奚祁轻舒了口气,转而才想起要问,“对了,西西你与项禾认识!”
我还未说什么,被项禾给抢了先,“他是到我这斋舍来买白晶石的,不过可惜了,得再过一个月。”
我忙接茬,“项兄事先应承了易我一物,不如就易我白晶石,以后但凡进得你奢舍的白晶石,我都买下了,怎样。”
项禾踌躇着看了看奚祁,才再朝我看来。我猜他八成是在奚祁面前不好意思直接回绝我,但直接应承下来又觉得没了面子,这便左右着不知如何是好。
奚祁可是了解这个脾气古怪的项禾,在我们这样看来看去一柱香后,他站出来圆场了。他说:“要不然这样,以后奢舍要进白晶石之前项兄派个人到我府上只会一声,我替西西来等。”
“甚好。”我跟项禾异口同声,总算是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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