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再次见到它们可能会痛苦。”他温柔地说,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但其他人不配拥有它们。”
“是什么东西?”金妮问。
唐克斯带她走向一个作为咖啡桌的旧旅行箱,他们都在周围粗糙的扶手椅上坐了下来。她打开包裹,将它在桌上摊平,当看到里面的东西,金妮不得不吞咽下喉咙里的肿块。那些她确信已经丢失的、似乎微不足道的小东西,它们就在这里了。
她必须触碰它们,看看它们是否是真实的,她首先拿起了一对简单的金戒指,每一只里面都铭刻着“永远”。“罗恩和赫敏的结婚戒指。”她对手掌露出微笑,低声说道。“当他们没有告诉任何人就结婚时,妈妈气坏了。”她将它们放下,拿起了第二件东西。
“我们之前不确定那是什么。”当金妮放声大笑时,卢平说道,“便携式沼泽!这一定在弗雷德的口袋里!”
“他们不是在离开霍格沃茨之前放了一个吗?”卢平问道。
“对,有用极了。”金妮回忆道。“在战争中拦住了很多食死徒。”
“乔治也找到了乔治的魔杖残骸。”唐克斯说,“但他想自己保留。它在战后还没有被完全毁掉,真是个奇迹。”
“这来自妈妈的长袍。”金妮拿起一个漂亮的树叶形扣钩。“是爸爸有一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梅林啊,他们是怎么找到这些东西的?”
“他们搜查得非常彻底。”卢平简单地说。
“还有——”她的手停在了下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东西上,它已经断成了两半。“噢,天啊。”她轻声说。
“乔治亲手找到的。”卢平低下头说,“在一堆灰烬和瓦砾之下。”金妮看着他偷偷擦了擦眼角。“当他找到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开始哭泣。”
金妮将哈利熟悉的国民医疗眼镜拿在手中。它像之前一样,从鼻梁那里断掉了,镜腿的铰链呈弯曲状。一条镜腿的塑料涂层已经被火烧掉了,另一条镜腿被烟熏黑了。当伏地魔诅咒他时,他戴着这副眼镜。当他死时,他戴着这副眼镜。
“我想他。”金妮盯着他的最后一样东西,低声说道。“每天都想。我好想他。”
“我们都是,金妮。”唐克斯哽咽着说。“哈利是一个伟大的家伙。”
“我发现我自己一直在想他。”金妮说。她无法将目光从他的眼镜上移开。“他那么年轻,太年轻了。”她笑着看向唐克斯。“妈妈一直告诉我,女孩绝不会忘记她的初恋。她说得对。”
传来了地板的嘎吱声,三个人抬起头,发现德拉科正站在房间的另一边,冷淡地看着金妮。她突然惊恐地猜想,他到底听到了多少。“我累了。”他说。他的手握成了拳头,嘴抿成一条直线。“我希望你可以带我去我们睡觉的地方,先生。”
“当然。”卢平喃喃道,他难言地看了金妮一眼,起身带着德拉科上楼去了他们的卧室。
金妮将哈利的眼镜放了回去,唐克斯重新系上包裹,房间里安静得令人尴尬。“金。”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马尔福之间怎么样?”
“噢——不,别拿你今晚看到的东西来评判我们的关系。”金妮立刻说道。“他——好吧,德拉科有时可以很不好相处……”她咬住嘴唇。在这点上,她不会给他任何同情分。
“呃——莱姆斯和我猜想过,”唐克斯避开她的目光说。“我是说,预言明确说明你们两个会是救世主的父母,但是——我的意思是,我们不确定这是否是自愿的。”
金妮觉得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她的心脏。“你在说什么?”她低声说。
“金,我的姨夫是疯狂、杀人成性的食死徒。”唐克斯皱着眉头坦言说道。她双手握住了金妮的手。“你不可能说服我,他的儿子一点都不像他。”
“他和他不一样。”金妮坚持道。“德拉科用他的生意帮助了将近六千个人逃到美国。”
“对,但那些人都是无名的陌生人。”唐克斯说。“那不过是小事一桩。他对你怎么样?”
她现在可以看出年长女人是什么意思了。“你是说他和我结婚只是为了让他的继承人合法,还是因为他真的在乎我?”她斩钉截铁地说。
唐克斯皱起了眉头。“金妮——”
“我觉得我也累了。”她站起身,假装打了个哈欠。“或许你可以带我去我们睡觉的地方。”
“莱姆斯给你安排了单独的房间。”唐克斯说,她不情愿地站起身,带着金妮走上楼梯。“他觉得他应该代替你的父亲——因为婚礼明天才举行。”狭窄的走廊只有墙上的几盏煤气灯做照明,她带着她来到了房子末端的一个房间。房间不大,但却温暖舒适,一边有一个雪松大衣橱,一张木制大床放在窗边,从窗户可以看到外面孤寂的景色。
“马尔福的房间在房子的另一端。”唐克斯说,“卢平的房间在中间。”当金妮扬起眉毛时,她说,“狼人听觉灵敏。”
“你在哪儿睡?”
“我在伦敦的公寓里。”她说。“我一个小时左右会幻影移形到那里。晚安,金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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