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和月亮贴在一起,我看见彩云四散,接着,是成群的乌鸦。
夕阳斜映在屋墙上,石壁传来我脚步的回声。莱丽莎对我说,“去做你将要做的事情吧。”
我数着日子过活,又不觉得时间漫长。夜晚,我听着黑湖沉闷的声音,在我那个比储藏间大不了多少的寝室里写着东西;白天,我又想行尸一样上课,看教授们传授新奇的把戏。
马尔福最近很兴奋,即使即将到来的那场魁地奇比赛不属于他。
“派丽可,我们到时候一起去吧。”他在魔咒课上小声说,“你知道吗?听说格兰芬多的那群白痴知道自己要和赫奇帕奇打,差点疯了。”
根据月亮历法,那一天正好是我的魔药大功告成的日子。
“不行,”我拒绝他,“那一天我要去看我的蛇。”
马尔福瞪大眼睛,“一定要那一天吗?”
“没错,我和她承诺过。”
他不说话了,不过在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换着理由试图说服我。甚至在比赛前一天的晚上,我们在斯内普教授办公室里关禁闭的时候,他仍没有放弃的意图。
“派丽可……魁地奇……”
我熟练地将手上的材料分类,听着他喋喋不休的说词,像个老太太一样念叨着魁地奇的盛况。斯内普教授就坐在办公桌后面,阴着脸看着我们。
最后,在我们处理好所有东西,拉伸因为长期蜷缩而变得酸痛的手指时,他对马尔福说,“你们明天上午不用来了。”
“教授?”马尔福的眼睛亮了,我知道,明天上午不用关禁闭意味着他完全可以提前抵达赛场,找到一个好位置。
可是,即使不这么做,他也有跟班愿意帮他留好座位。
不过斯内普没有看他,而是瞪着我说:“去看你们该死的魁地奇!”
马尔福好像还准备说什么,不过我们已经被教授赶出办公室。
“他真可怕,”我对马尔福说,“他看起来讨厌所有的东西。”
马尔福却完全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继续劝说我去看比赛。我难以理解他的执拗,于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回到休息室时,莫尔索正坐在椅子上看他的占卜课课本,马尔福黑着脸冷哼一声,跑回寝室了。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紧张吗?”
“只要您不害怕,我就不害怕。”但是他的手指都因为恐惧而捏紧发白。
我伸出手,将他的课本抽走——那本书很轻,我没有用力就自然从莫尔索的掌心脱落了。
“你今晚应该好好休息,或许从明天开始,好睡眠就再也不会眷顾我们了。”
他勉强笑了一下。
第二天清晨,沉思会的成员敏感地发现,他们的一把手博克与亲信莫尔索过早地出现在餐桌上,并且像是已经用餐结束了。不过他们惯常不会质疑,只是默默思考今天是否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魁地奇。
一些成员得出自己的答案,并且殷切地打算早些去看台,顺便占上几个前排的位置以备不时之需——即使他主意中的两人都明确表示过自己对魁地奇不感兴趣。
我和莫尔索与众人短暂汇合之后就前往密室。在走廊上,我说,“等一会你就站在门口,大约下午三点,如果我还没有出来,你也不要下去,直接去喊邓布利多校长;如果我出来了,我们就已经成功另一半。”
“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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