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难得说出来的话,我爸听了久久都没说话,他见我脑袋上还缠着纱布,终于是叹了一口气,起身说:“我去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
果然,我爸这通电话后,我妈就赶了过来,可她才走房门口,门外突然出来两个黑衣人,从后面用手捂住了她鼻子,我妈晃了两圈,紧接着人便昏了过去,我爸看到这一幕,大叫了一声问他们在干什么,冲上去就要去抢过我妈,可还没近身,其中一个黑衣人,一抬手往后颈稍微用力一打,他人便直接晕了过去,那个黑衣人接住了他。
我对他们吩咐说:“把他们送去国外,打点好一切,永远都别让他们回来。”
那些黑衣人听了吩咐,悄悄把他们带了出去。
我知道,自己即将迎来的是一场腥风血雨,他们留在这里,只会让我被人掐住命脉,碍手碍脚。
还不如将他们送入国外,找个适合居住的地方,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一家人衣食无忧与的生活着,总好过被人卷进来掺和这一趟浑水。
他们将我父母带走后,我见了陈源,我的弟弟,才七岁的他,看到我眼里都始终存了一丝恐惧,我知道,在他眼里,我对他一直都不友善,就算是到了离别这一刻,我也没打算对他亲近,因为他夺走了我所有的一切,我的宠爱,我的家庭。
我没办法喜欢他,甚至是讨厌他,可他始终是我弟弟。
我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看向他。
他小声喊了一句姐姐。
我嗯了一声。
他瞄了我一眼,问我爸爸妈妈呢。
我蹲在了他面前,和视线平行说:“弟弟。”
他表情迟钝的看向我,因为我从来没这么亲切喊过他弟弟,小孩子不懂惊愕和意外,只知道反应迟钝。
我没有管太多,只是对他说:“你已经七岁了,不是小孩了,要学会保护爸爸妈妈,我已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给你找了学校和房子,那里不会有可怕的人绑架你们,你同爸爸妈妈一起过去生活,好好学习,将来承担起照顾他们的重任。”
他说:“那姐姐你呢?”
我说:“我留在这里。”
他有些激动的抓着我衣袖问:“为什么!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是要在一起的。”
听到他这句话,我笑了,终究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陈源,姐姐已经不属于那个家了,是我不孝,没办法侍奉他们终老,可他们有你,他们最喜欢的人是你,所以你要承担起我的责任,你知道吗?”
他眼泪一下就出来了,瘪着嘴说:“我知道姐姐讨厌我,可是我很乖,从此以后我会越来越乖的,姐姐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不可以分开的。”
有时候,我一直纳闷,为什么我这么讨厌,他却总是那么喜欢我。难道他不觉得我这个姐姐很可恶?对他那么凶。
我觉得这真是一个不解之谜。
对于他的话,我只是摇摇头,将手从他头上拿开,然后将人喊了进来,让人带他走。
当他被陌生人抱在怀里后,大哭大闹,一直伸着手喊着姐姐,哭着说让我跟他走。
他不知道,十三那年,我就已经不属于这个家,现在我连命都不属于父母了,更何况跟他们走。
我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趁自己还有能力前,替他们打点好一切,至少不会因为我而受难。
我听着他远去的哭声,闭了闭眼,哭声渐渐弱了后,我给他一通电话,我在电话内说:“这是我第一次和你提的要求吧。”
他说:“他们会衣食无忧一辈子。”
我说:“我该感谢你吗?”
他低笑说:“你知道的,我们之间向来不需要感谢。”
我说:“从此以后,我会尽心尽力为你办事,请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是说了一句:“好好休息。”
便挂了电话,但我当他默认了。
为了见他一面,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完美完成。
第二天肖杉怒气冲冲跑来我病房问我,我父母去哪里了。
我坐在床上笑着说:“想知道吗?去警察局问啊,他们会告诉你。”
肖杉大约是去过警察局了,她微眯着眼睛看向我,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权力,今天早上我去警察局,他们竟然说那些事情都会谣言,还让我不要再纠缠下去,可我亲自查过,根本不是谣言,你的丈夫就是叫徐福贵,是你杀了他!而且这些我都从你父母口中证实了,他们说是你亲口所说。”
她说到这里,又摇头说:“不,陈舒尔,你根本没有这么大本事,你背后的人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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