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惠之却是摇头很坚决的样子,并且闭上了上双眸,有大滴的眼泪从她脸上滑落。
她不敢去面对,自然也没有再劝她,也没有在房间内多停留,便替她盖了盖被子,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将房间留给了她。
等我到达楼下后,穆镜迟正坐在客厅看书下棋,听见我下来的脚步声,他抬眸看向我,略带笑意问:“睡了?”
我坐在他面前说:“丫鬟请她回去,她不肯回去,所以我留她在我这住一段时间。”
穆镜迟倒是没有说话,而是轻声说:“今天可是封棺的日子,她也不去吗?”
我说:“我问了她,她说她不去。”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难怪,我说这几天她怎么老往我们这里跑,原来是不想待在家里而已。”
穆镜迟说:“这件事情和她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年纪也不大,遇到这样的变故,自然是难以面对。”
接着,他翻了一页书,指尖便落了一子在棋盘上。
我又想起了什么,便赶忙问:“姐夫,那舞姬还没找出来吗?”
穆镜迟没有抬眸,只是垂眸仔细的观察着棋盘上的棋局说:“一时半会,应该是出不来。”
我说:“都说袁成军骁勇善战,如今怎的,可是老了?竟然连一个小小的舞姬都找不出来,这可是第二次了,不相当于在他脸上甩耳光吗?”
穆镜迟听我如此说,只是轻笑,他说:“听说那女子会易容,这次之所以能够混进顾府也是因为易了容,难找到也是人之常情。”
我说:“那要是永远都没找到会怎样?会不会继续杀袁成军的手下?我听说现在袁成军名下的官员,可是人人都自危,出门都是十个八个士兵带在身边,生怕被人给杀了。”
穆镜迟只是笑而不语,继续持着棋子在棋盘上落着子。
我见他不理我了,注意力全都在棋盘上,又朝他怀里挤了进去说:“哎呀,姐夫,你别下棋嘛,和我说会话。”
他被我闹得没办法,只能抱着我看着我笑着说:“好了好,你要问什么,问吧。”
我说:“那舞姬为什么要杀顾惠之的哥哥呢?难道就因为他是袁成军的官员吗?可是袁成军的手下官员这么多,为什么不挑别人呢?”
穆镜迟拨开侧脸处的头发说:“你对这些倒是感兴趣的很。”
我撒着娇,摇晃着他说:“我好奇嘛。”
穆镜迟笑着撅着我的脸蛋:“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相对于其他官员,顾惠之的哥哥顾惠森,更有价值。”
我不解的看向他。
穆镜迟说:“顾惠之的哥哥顾惠森很有才,留洋归的国,听说是化学武器这方面的天才,他目前正在负责一款新式的设计,具体是什么,我倒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和氢弹类似,从上方投下来,基本方圆十里都将会寸草不生,一片废墟,杀伤力可谓是十足的大,袁成军很看重这个项目,如今顾惠森骤然死亡,那东西只怕是一时半会无人能够产出了。”
我歪着头问:“氢弹是什么?”
穆镜迟见我眼里全是求知欲,他点了点我鼻尖说:“怎的?你这小丫头还打算当个军事家?”
我说:“我就问问嘛。”
他却没有告诉我,而是任由我坐在他腿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女孩子,绣点花花草草便挺好的,这些我倒是不指望你学。”
他执起茶杯笑看向我。
我说:“你们总是这样,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说到底你们这些男人又爱去那勾栏院,和那些饱读诗书的女人们,附庸风雅,说到底这世间的大道理,黑的白的,都被你们这些臭男人说了。”
他听我如此说着,只是笑,并不答话。
过来了一会儿,我说:“我才不听你的,你不让我学,我偏要学。”
我从他身上爬了下来,便朝着楼上他书房走去,穆镜迟坐在那看了我一会儿,也跟着我上了楼,我在他书房内四处翻找着,等我终于找到有关于那方面的书籍后,我快速的翻开一看,我两眼一抹黑,外文我虽是认得,可那些专业术语,倒是一个字都不认得。
我用手抓了抓脑袋,穆镜迟走到我身后问:“学得如何?”
我看不懂,却在他面前强壮知道说:“学的很好,好的很。”
穆镜迟坐在了书桌前,就那样看着我,看了好半晌,我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便立马把书一放,朝他怀里扑了去,生气的说:“你干嘛拿些这么难懂的书放在这里,讨厌,你就是故意让我看不懂。”
穆镜迟大笑,心情愉悦的很,他撅起我的脸说:“我的蜜枣儿会吟诗作画便罢了。”他在我唇上吻了两下说:“是我的错好不好?”
我这才算罢休,趴在他胸口。
他捏着我手把玩着说:“你呀,别跟我胡闹,乖乖的,我便谢天谢地了。”
我说:“你当然谢天谢地,我才不想跟你乖乖的,反正你也每天欺负我。”
穆镜迟轻笑,忽然暧昧的反问:“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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