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万成业父女与方其镜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娄知县头疼地看着双方,他看向自己的县丞,想让他出出主意。还未等县丞给出个章程,方其镜就将娄知县拉到一旁悄悄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他,小声说道:“娄大人,我岳父施大人托我向您问个好,希望您能在云沧县多照顾照顾在下。”
娄知县看着这一锭银子心里正犹豫不决,县丞王禹碰了碰他的胳膊,让他看着万家那边站着的路柏。娄知县自然是对路柏熟悉的。他还记得在刚来云沧县的时候,他就去拜会过路家,当时路家老夫人就提点过他,路郝是他们家小女儿的独苗苗在这边被宠坏了,从小比较皮,若是有什么事还望他能多担待一点。
后来他也确实帮路郝处理过几次事情,幸好这路二爷虽然被宠的有些纨绔,但没有做过什么过分害人的事,大多是出于行侠仗义而惹得其他纨绔报复。只是他一直没想通,路家一门三将,路建义更是坐到了骠骑大将军的位置按理说路家在天启国的地位可不容忽视,这么一大家子人应该在洛京好好享受荣华富贵,不知为何在他云沧县呆着。
这下娄知县更是两难了,施知府他惹不起,路郝这边他也惹不起,方其镜那一锭银子还在手心摆着,娄知县更是不敢碰。
就在娄知县进退两难的时候,路柏赶到了。
“娄大人!”路郝人未至声已到,一个眨眼的功夫他便赶到了大堂。
“二爷!哎呦,我的二爷,您可来了,您看看这事儿闹的。”娄知县一看是路郝来了,连忙迎上去,就想将这个难题扔给路郝。
“娄大人,来的路上我已经听说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么方员外就是想讹有风来啊!”路郝毫不掩饰他眼里的厌恶之色。
“路二爷,是吧?我与你素不相识,不知你为何要污蔑我?”方其镜气得跳起来,他搬来云沧县不过才两年,这两年路郝都在西北打仗,对于路郝以前的纨绔事基本没了解过,所以对他也没多少恭敬。
“你说有风来扣押了你的女儿,你的人进去找了半天,找到人了么?”路郝咄咄逼人地问。
“还没!谁知道他们把人藏哪儿了……”
话还未说完就被路郝打断:“你没找到人那就是没有!我们就事论事,你说被有风来的人打了,有人证物证么?”
“我的家丁啊?当时门外还有那么多看热闹的百姓,你可以问……”
“我当然要问,但我还想听听有风来的东家怎么说。”路郝再一次打断方其镜的话,他就是不想他把话说完。
“我们怎会打他?他身上毫无伤痕,定然是佯装的!我那伙计见他连个凳子都坐不稳,摔倒在地,好心将他扶起,他却诬陷我的伙计打人。娄大人,此人难道不该治他个造谣诽谤之罪吗?”万成业顺嘴接过路郝的话,如连珠炮般说下去,不给方其镜丝毫开口的机会,他和路郝的配合可谓天衣无缝。
“你们……你们两个!!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方其镜捂住胸口,感觉自己快被气得喘不上气了。见二人终于不说话了,他指着大门口围观断案的百姓问道:“你们当中有没有刚才在现场看到有风来的伙计打我的?出来作证,老爷我给赏钱!”
娄知县皱着眉不悦地训斥道:“方员外!你这是当着本官的面就要收买证人么?”
方其镜也突然醒悟过来:“没……没有!娄大人,在下怎敢啊!我只是想着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肯定会有正义之士出来作证的!”
“胡闹!你们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错在你没有弄清楚你女儿的踪迹就胡乱去有风来胡闹一通,让你赔礼道歉是你该做的。”娄知县将方其镜拉倒一旁,他就去安抚路郝那边,这边让县丞跟他讲讲这小霸王路郝是谁,让他赶紧赔礼道歉,不要再胡闹,不然就算他岳父是施知府也保不住他。
果不其然,县丞将路郝的身份告知方其镜,他也只有夹起尾巴做人,最终,知县判定方其镜败诉,并责令他赔偿有风来的损失。虽然他伏低做小来跟万成业父女俩道歉赔偿了银子,可他眼里的恨意还是没有藏好,被万丛筠的直播间恰好捕捉到,直播间的评论一直在提醒万丛筠。
她与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读懂了各自的意思,那么接下来方其镜可要好好的感受一下他们给他准备的大礼。
方其镜赔完银子带着家丁灰溜溜地离开了县衙。
走出县衙后,方其镜越想越气,决定去找知府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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