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安拉着司少珩的衣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
两人侧过身,小声哔哔。
程若安:“就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你说我咋回答?”
司少珩勾勾唇,好笑地看着她:“你不是说了,怕被他两针给你扎成偏瘫,那不就只能答应了。”
程若安瘪着嘴,脸也垮垮的,整个人丧丧的:“但学医很累的……”
司少珩故作惊讶:“能比偏瘫还累?”
程若安:……
司少珩笑:“不是你自己也觉得,他看着不简单,不是普通大夫吗?这种神医一般脾气都古怪,真是一怒之下要如何,怕是你姐夫也拦不住。”
程若安:!!
“你说得有道理,先答应着吧,总之一起上路,也当多个随行家庭医生了。”
司少珩忍住想拍拍她头的冲动,微微笑着:“嗯。说不定时间长了他觉得你也不是那么适合学医,就自己去其他地方当游医了。”
“嗯!好!”
程若安心里纠结被打开,坐起来的时候,脸色红润不说,还带着喜悦笑意。
“要是胡大夫你的路引方便跟我们一路北上的话,”她端着装满米酒的杯子,对着胡大夫,恭恭敬敬道:“那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了。”
说完还眨眨眼,“师父,你徒儿我腿伤未愈,实在不方便下跪,就以敬酒代跪了,你不会介意吧?”
胡大夫捋着胡子哈哈大笑:“无碍无碍,待你们到了落脚安居之地,你大摆拜师宴那日再给为师下跪叩首便是。”
程若安:……
真要这么隆重地踏上“医学生”的苦逼求学路了吗?
她露出苦笑,仰头干了这杯敬师父的酒。
其余的司家人、程家人全都已经惊呆了。
这……这就拜了一个医术了得的大夫做师父了?!
听起来这大夫还要跟着我们一道北上去定居?!
不是。
这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吧?
怎么捡了土匪寨子里的银票、迷药、医书,这还捡了个师父啊?
但下午,在王村长亲自带人,帮胡大夫把行李都拿到了破庙来,并且结算了好几张银票作为他留在葫芦村一年多的诊金后,大家就没继续震惊了。
因为已经震惊麻了。
这胡大夫又是什么身份啊?
怎么在村子里留了一年,就有几百两上千两的诊金吗?
看的都是什么病啊?
什么乡下人敢闹这么贵的病?
胡大夫没多解释,司少珩和程若安也没多问,就好像这一切都很正常一样。
他们两位领队人都如此,其他人更是不敢多嘴了。
不过程若安问她师父路引可方便上路的时候,胡大夫还是漏了一嘴给她。
胡大夫:“为师的路引和一般百姓不同,只要不置业置田,在整个大夏境内我随处可去,畅行无阻。”
程若安忍住心中好奇,竖起大拇指:“要不说您是我师父呢,就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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