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陵,求求你不要傅宁榕急忙用她能给谢渝开出的各种条件来妄想抵消男人的入侵,我可以给你用手,用腿,给你舔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进去就好。
她是真的害怕。
那么大。
她会死的。
仅仅是在洞口的轻弄,她就感觉又热又涨,好似被烫化了一样。
倘若不是真的害怕,她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做出这般胆大的事情。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自己诓了进去。
谢渝略有些遗憾的说道:只要不进去就好?阿榕,晚了。
别的都先停下,你现在最应该的,就是多出点水。
傅宁榕的上衫在顷刻间被撕裂。
没等她有所反应,那对软嫩的胸乳上就多出一双四处点火的手。
谢渝一字一句数落着她的罪行:药是你下的,你不是该最清楚不过?合欢散这种药只能交合,除此以外别无解法。
上次没做到最后一步是不是很遗憾?你这么做,不就是希望我肏你?
哦不话说到一半,他又想起那个傅宁榕为他准备的那名婢子,浑身的怒气尽现,如同被惹急了一般怒意蒸腾。
他死死盯住傅宁榕的那双眼睛,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捏碎,最后的这句话几乎是从喉中低吼出来的:你是希望我去肏别人!
满脸心机,粗俗之辈。
想起那名叫碧儿的婢子,谢渝就免不得泛上一阵阵厌恶之感。
碧儿?你把她怎么了?
总归是她将碧儿牵扯进来的,她不可能对此一点触动都没有。
面对傅宁榕的反应,谢渝却忍不住冷笑出声。
手圈住她的细腰,又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按压着她的阴蒂一下一下打圈磨着,刺激得她不断拱起腰肢,双腿难以自抑地颤抖着。
阿榕啊阿榕,要不怎么说你心地善良,有那么多人都喜欢你。自己大难临头了不说,反倒还有闲心思关心别人的事。
她是死是残,还是被发卖到青楼还是好好活着,这不全都取决于你吗?
谢渝更用力地激着她凸起的小粒,轻揉捻动,又不断重压,水花频频落下,淋到他挺翘的龟头上。
终于湿得一塌糊涂。
肉棒怒张着,早已蓄势待发。
想起近来的所作所为,谢渝更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一样。
早知如此,我就该趁人之危,趁你箭伤那次无力抵挡的时候就要了你,反正你也不顾我的意愿也不爱我,还想下了药将我送到别人榻上去,不是吗?
手探到内壁,感受着甬道一次次的收缩扩张。
掰开傅宁榕的腿心,将黏腻的花液全部勾到穴口。
谢渝腰间一沉,龟头破开阴唇,棒身沉了大半截,也不顾里头那层阻隔,势如破竹地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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