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被他放在了餐桌上,他笑容浅浅轻声道“早安吻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讨回来了,现在你欠我一个欢迎我回家的拥抱,莉娅。”
唔,上帝,佛祖,我的男人怎么这么帅气,他还是那个在我小时候见过的那些年近四十就已经发福的大叔们吗。
我被他拦腰抱进怀里,他比我高了很多。
我的脑袋被他按在胸前,感受那股淡淡的雪茄味和一点点朗姆酒的味道。
不难闻,很性感的味道。
她抱着我晃了晃,似乎是汲取了回家的乐趣后,他才缓缓松开手,摸了摸我的头。
去叫孩子们吃饭了。
难得的旅程,我和我丈夫当然不愿意浪费在孩子的身上。
说起来一点都不心虚,我们将孩子们送到了安妮那里。
我本来打算将孩子们送到爷爷奶奶那里,但是安妮突然打了个电话,说是她对我们家的孩子非常有兴趣,可以帮我们照顾。
虽然不知道她的乐趣在哪里,但省了我不少麻烦。
小家伙们被安妮一手一个揽在怀里冲我们道别。
爱德有些难过但还算克制,伊丽莎白纯属于笑的非常灿烂欢送我和她爸爸的感觉。
我们的行李中还有一台摄像机。
我想在那里打个卡,我丈夫二话不说买了一台摄像机。
汉弗莱找报社的朋友学习如何拍摄照片会更加好看。
我确实有些害怕前世看到的死亡男友视角的照片,还不如不拍…。。
我们一路看过原野,呜呜的火车头穿过隧道,等到了爱丁堡,已经开始了绵绵细雨。
我们下了火车直接坐车来到了住处。
穿过一片森林,车窗外能看到绿枝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
森绿色的雾中有种看不清前方的感觉
等到视野开阔时,车已经穿过了森林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远处的湖泊和被迷雾笼罩上一半的一座古堡,有种千年时光的幽暗与神秘,幽幽的矗立在高高的原野上。
车在湖泊和古堡的中间停下。
因为草地上的露珠会让沉重的轿车在坡地上打滑。
我们被穿着白色上衣黑色长裤的侍从迎接。
一把黑色的伞支撑,身后的人帮忙拿着我们的行李。
我和我丈夫跟着他们在有裂纹的黑色的石板往上走,从尖锐的如同利剑的古堡顶端到能清楚的看到一楼的大门的时候。
我已经伸出手触摸斑驳漆黑的墙壁,像是是坚硬冰冷的石头,好似有种颗粒板粗糙。
门很高大。
我仰着头都快要泛酸才看到沉重的大门顶端。
它似乎是铁和木组成的,需要四个人,一边两位,才能缓慢的打开这两道大门。
我清楚地看到那几个小哥脚差点打滑。
就这样,门还是如同放慢镜头,伴随着沉重的摩擦声,缓缓的从一条小缝隙到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走廊通道。
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似乎看不见尽头,我们走进去。
灰色的岩石,墙壁两边都是烛台,烛火绵延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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