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庆幸太早,说不定下一场你就遇见了。”同事小张打趣他,“有些人很变态,专门搞的时候叫我们送酒,遇到男女的还算你幸运,有一次我开门进去了,俩男的就坐在沙发上干呢,见我来了不但不害臊,反而更来劲,那啪啪啪甩得……”
“你差不多行了啊。”盛焱打断他,“少在小朋友面前添油加醋地开黄腔,你说书呢!”
宁颂觉得很遗憾。
其实他还挺想听听的,解困。
他觉得盛焱有把他当一个一无所知的温室的花朵看,但其实他经历的风雨一点都不比他少。
他拎着垃圾袋从包间里出来,丢到垃圾桶里,看到有客人醉醺醺地出来,立马将走廊里的垃圾桶拉到了楼梯口。
他们这里的规定,尽量不要让客人们看到垃圾桶。
没想到那客人居然绕到楼梯口来了,歪着头看他。
对方四十来岁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文质彬彬,很有知识分子的感觉。
宁颂对知识分子一向有好感,笑着说:“您好,先生,这边是步梯,要坐电梯请您往左拐。”
对方问说:“听说你是上东男子公学的学生?”
宁颂愣了一下,笑着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上东公学好啊。”对方说,“怎么还出来兼职呢,家里有困难啊?”
宁颂就意识到自己遇到高段位色批了。
太可恶了,连他这么普通的男学生都不放过,还是不是人!
不是都说他看起来跟初中生似的,大叔初中生你都打坏主意!
和上次调戏盛焱那几个猥琐男不一样,这次这个显然走一种衣冠禽兽的路线。
猥琐男分两种,一种不遮不掩的,上来就拉拉扯扯的满嘴不干不净的,还有一种更可怕,人模狗样的,段位更高一点,先跟你谈星星谈月亮,糖衣炮弹里包裹着下流心思。
眼前这位显然是后一种。
这种得自己应付,因为对方也没有什么过分举动。于是宁颂笑了笑,说:“出来锻炼自己。先生,麻烦您让让,垃圾桶有点味。”
他说着就把垃圾桶往前一推,对方后退了一步:“我是隔壁庆海大学的老师,看你小小年纪还这么辛苦,不容易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叔叔说不定可以帮你。”
宁颂笑眯眯地继续把垃圾桶往前推,却被那男人伸手挡住,大概酒劲儿让这种平时很会裹糖衣炮弹的男人失去了点耐心,说:“我一看就觉得你可怜,小身板瘦成这样,你什么时候下班,叔叔请你吃宵夜,旁边大学外头就是美食街。”
宁颂再一用力,那男人就退到走廊里来了,人刚进入光亮里,就被人拎住了脖子,小鸡仔一样拎得脚都离了地。
盛焱的脸在头顶走廊灯的直射下美得诡异,他拎着对方的衣领,说:“这位怪叔叔心地可真好,不如帮帮我啊?”
说完脸一沉,就把对方丢出去了。
嘴上那么轻飘飘的,力气却很大。
那男人眼镜都掉地上了,摔的闷哼一声,立即爬起来,摸到眼镜戴上,强撑着体面:“你谁啊,干什么,动手打人是不是?!”
盛焱摘了手上的塑胶手套,有点不耐烦:“滚。”
声音也不大。
但这种道貌岸然的男人最要面子了,怎么受得了这种气:“你是服务员是吧,你干什么,我就说两句话,你动什么手?你们经理呢?”
他往周围看一圈,这时候都没什么人了,楼道里就只有几个服务生探出头来看。
那男人一看见其他人,叫的更厉害:“你们这儿的服务员都这么猖狂的?动手打人还叫人滚,就这么对待客人的?哪来的混混,一头白毛。”
盛焱本来没有很生气,看他跳这么高,反倒来气了,“啧”一声就要上前来,被宁颂拦住。
宁颂冲着小张抬了下下巴:“张哥,把摄像头遮住呀。”
小张反应也很快,立马就举着拖把把走廊的摄像头给遮住了。
宁颂松开盛焱:“上吧。”
盛焱都没料到宁颂会来这一招,那男人也愣住了,他也不蠢,一看都是他们自己的人,骂骂咧咧就朝电梯口走。宁颂忙喊:“叔叔,别走啊,不是要带我吃宵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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