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棠一大早就感觉自己身后有东西顶着,该不会……
妈耶!
苏棠想往前挪挪,结果腰上的手套得牢牢的。
“别动。”萧景榕的声音微微喑哑。
不至于吧,虽然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但你作为皇帝大可不必这么饥渴。
这个时代的避孕方式奇葩得很,还有往里面塞东西的,苏棠那必然不可能接受得了。
所以本来是想喊何长意开个尽量不伤身的避孕方子,她偶尔喝一次应该还好。
但萧景榕知道以后坚决不同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苏棠最后就只能寄希望于安全期和体外那啥,以及……减少频率。
次数少了,概率自然就低了。
结果就是某些人欲求不满。
但是苏棠并不能理解这一点,这死男人也去别的妃子那里呀,实在想不明白他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皇上要不还是少来嫔妾这里吧。”苏棠仗着萧景榕看不见贱贱一笑,但其实她的声音早就暴露她的坏心眼,“伤身。”
“嘶——”苏棠立马遭报应了,“皇上怎么咬人啊。”
萧景榕感受着怀里女人生过孩子后更加绵软的身子,明明腰和四肢都瞧不来跟以前有什么变化,但抱起来就是格外舒服。
“皇上,该起了。”苏棠在萧景榕手背上戳戳。
萧景榕第一次觉得当皇帝辛苦,想再躺会儿都不行。
他只道自己怕是睡迷瞪了,轻叹一口气从床上起身。
“嫔妾午后想带姩姩和吉羊去放纸鸢,皇上觉得行吗?”苏棠一边给他递里衣一边问。
萧景榕记得某人以前好像是亲自给他穿上的,现在怎么不一样了?
“这等小事你自己决定就好。”
苏棠一笑,“这不是话本里常有用纸鸢往宫外传递消息什么的吗?嫔妾怕坏了规矩嘛。”
“若朕连这都怕,这皇帝也就不必当了。”
萧景榕无奈,不知道她脑瓜子里在想什么,若他当真被一个纸鸢设计,都对不起他每日起这么早。
“嫔妾不善画画,您下朝帮嫔妾画一个呗。”
趁着伺候的宫人们还没进来,苏棠把下巴靠在萧景榕肩上。
御笔制成的纸鸢,多少值点儿钱吧。
“好。”
被人支使,他还觉得乐呵呵的怎么办?
萧景榕去上朝,苏棠让乳母把两小只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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