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薇挑眉:“为何?”
“阿薇,我跟他说岑氏杀人,他作为岑氏的伯父,哪怕心知肚明,也不能只听外祖父这一家之言。”
定西侯来之前深思熟虑,尽量用阿薇能接受的方式来说。
当然,也是阿薇相对更好说话。
阿念那脾气发起来,哪怕道理是这个道理,她都一脚盆子把道理踢翻。
定西侯想想也怵,毕竟,他也没想和阿念起冲突。
“先前,岑太保说等衙门封印之后去庄子上,无论他给我们什么答案,这一趟总是要走的。”
“今日上午,他突然改主意了,说的是他夫人挂念岑氏,正好趁休沐过去。”
“外祖父明日会一道去,毕竟是我们的庄子,又是这般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能没有自己人坐镇。”
“所以,一下衙就来跟你说这事,等下也和你母亲说,省得你们从别人口中听来,还当外祖父背着你们与岑家商量了。”
阿薇平静地看着定西侯。
岑家要走这一趟,完全在意料之中。
倒是定西侯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叫阿薇意外些。
她哼笑了声:“自己人?您确定您是自己人?”
定西侯尴尬道:“自然是了。”
阿薇促笑了声,没说相信、也没说不信,只道:“我晓得他为何改主意。
昨儿苑马寺那位薛大人被顺天府扣下了,听说万通镖局也封了。
岑琅急得到广客来与母亲吵架,被母亲几句话怼了,她回去后说不定也闹了一场。
内忧外患的,万一岑氏杀人的事再沸沸扬扬起来,他这个年真不好过了。”
定西侯讪笑。
岑太保态度的变化,他自是看在眼里。
对方要提前去看岑氏,他也不会耍横拒绝。
就像他和阿薇说的那样,总要走这么一回。
“他去过之后呢?”阿薇问,“岑氏亲口承认杀了人,他们岑家给外祖母赔命吗?”
“这……”
阿薇没有再追着这个问题不放,转而道:“我跟您一块去。”
定西侯闻言,转头往正屋方向看了眼:“你母亲……”
“她不去,”阿薇直接道,“我会说服她、不让她去,我担心她去了那里再受刺激。
肝气郁结对她没有好处,她和岑氏吵起来了,了不起再拿匕首捅,捅三刀是捅,捅第四刀也是捅,无所谓的。
但谁叫还有岑太保和太保夫人呢?
他们岑家齐心协力、岑岑相护,您又不休妻又不告状,还要在其中周旋,母亲越看越上火,真捅岑太保了,您怎么办?”
定西侯:……
“阿薇,这不是……”定西侯长叹了声,一时当真不晓得如何说明白自己的心境,“岑太保不是薛文远,不是拿着状纸就……”
“我知道,”阿薇打断了定西侯的话,认认真真道,“我知道,所以只要把岑太保拉下来,就能把岑氏从族谱上划去,就能让她偿命了。
外祖父,我母亲那日就告诉过您了,她哪怕成鬼成魔,都不会饶过岑氏。
您别拖后腿就是了。
我们和岑家,不死不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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