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硌着他了,余羡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颔首又道:“都可以。”
‘都可以’三个字说着和听着都洒脱,可余羡不知竟会这般地承重。受下了所有,脚趾都控制不住地蜷缩而起。
由内至外的滚烫,淹没了他。
换了位置,雪凰坐起来,两手撑着白尽泽还是摇摇欲坠。
话本上画了这个姿势,可画中两人这处盖了被子。谁能想到,被褥之下,会是这样的光景。
雪凰不曾出力,却似才挑了水,移过山一般的劳累,大汗满面,出口不成句,那句“慢些”,被白尽泽的亲吻堵了回去,吞咽下肚。
几个动作罢了,真能翻来覆去一整夜。
翌日晌午,余羡倏地睁眼。身侧无人,何时换上干净衣裳的他已记不清了。
缓和片刻后翻身坐起,赤脚踩地往外跑。天是亮了,有山雾,又落着淅沥小雨,入目灰灰暗暗。
白尽泽眼见雪凰要踩在雨中了,飞出白绫将人挡了回去。
“你不在,我当是做了梦,”余羡等人过来了同他解释,巴巴站着不动,两手藏在袖中,“我怕只是一个梦。”
“不是梦。”
白尽泽看不得他认错委屈,分明未曾做错什么。他带人回房,边问:“身子难不难受?”
“只有一点点。”
余羡想要他抱,攀到他身上挂着,等他抬手抱自己。
“白尽泽,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你也真的不是为了哄我,对吗?”
余羡低声嘟囔,“若不是,就夜夜都做,直到你只是我的为止。”
“你哪能受得住。”
白尽泽并未把人放下来,一起落座案前,说:“云挽苏来找过你,见你未醒便回去了。”
“我也正要找他。”
余羡用脸蹭他,用以醒瞌睡。
“找他做什么?”
白尽泽隐约能猜到一些。
“同他说,昨晚我和你……”
一根手指按在雪凰张合的唇瓣上,止住了话。
白尽泽轻咬他一口:“不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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