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轻抚着离愁的凝肤玉脂,笑道:“素素说的蔽眼游戏是这么玩么?”
离愁看着他勾起的嘴角,不着边际地应了声:“哦。”解脱吧,过了今晚,就解脱了。云公子,离愁只是替身,永远只是替身,你的爱若要等到下一世,离愁亦是一样,只是这一辈子离愁要先行一步了,在这里不可能等到属于我的爱了。
凌云轻笑,声音醇厚而好听,问道:“素素,今夜真的给我么?”
离愁一下慌乱了,她只想在走之前成全他一个美丽的梦,或者是在今夜把自己的名字忘掉,就完完全全当一回她的素素,给自己一段异色瑰丽的回忆。虽然系了眼带,但却是觉得他一下把自己看透了,离愁把他头抱埋在自己胸前,“嗯。”
是因为最后的别离了,所以如此的销魂美丽吗。翻飞中,离愁仰首大喊。
凌云一手延着她的侗体往上捂着她的嘴,“轻点。”他握着离愁的腰,颤抖着道:“素素,我不管来世,我只要今生!只要现在!你是我的!”凌云伸手到脑后去扯眼带,“素素,你让我看着你。”
离愁按着他手,“都还没完呢,我带你上床,明早再看好么?”离愁给凌云盖过被子,轻轻道:“你答应了都依我的,那睡醒了明早再解眼带。”
凌云揽着离愁的腰,沉默了一下,还是扬起嘴角淡笑,“嗯,那明早你给我解,睡吧。”凌云已酒醒大半,依稀觉着有地方不对,却不想截破,如果是梦,那就让他永远不要醒吧。
三十:千殇之末
素素把房内所以的床幔、窗纱都换成了白色,院内把原来的植株全铲掉,换上相思子。连续几月,她亦不出殿,就穿一身白衣裙在树下或房内看书弹琴,至少她要把那首颜甄给她弹的《凤求凰》弹出来,长发只直直地垂在肩上。
颜斐摆驾过来,不让人传报便直接推门入殿。素素坐于软塌上,倚在案几旁举着书,依旧是看得入迷的样子,心里却泛起涟漪,她静静地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一定要镇定。
颜斐打量了下环境,一抖龙袍坐在素素对面的椅子上,浅笑着道:“素素见了朕也不行礼啊?”
素素故意缓缓把书拉低,斜斜瞄了眼又把书举高挡在眼前,“你也在乎这些繁俗礼节么?”她把书卷放一旁,懒洋洋地从软塌上爬起来装着要下来行礼。
颜斐过去一把把她抱住,素素差点就想一巴掌甩过去,最后还是握拳忍住了。颜斐道:“都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成天就把自己窝在房里,朕今日过来是要看看你有没闷出病来。”素素明知是不会如愿,还是装了下样子,轻轻地推了下颜斐,然后便作顺从样靠在他怀里,身体却微微地发抖,她把手垂在腿侧,狠狠地捏下去,才压制住那恐惧与厌恶,“素素想建个琉璃房,皇上可是能允?”
颜斐一手绕到素素膝盖后,轻轻一用力便把她横抱了起来,“怎么朕拿了你一根金簪,便不再扎发了,是在对朕说不满么?”
“素素岂敢,只是不出门了,也不用见什么人,便懒得打理罢了。”素素看颜斐微翘的唇角,猜他心情该是极好,“皇上能允人给素素建个琉璃房吗?”
颜斐把素素抱至院中,盘腿坐在地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抚着她的长发才道:“满院的相思子啊。”此话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静得连素素都害怕,才又听到他说:“素素是那么想念十二弟么?”
素素不答,只低着头静静靠在颜斐怀里。
“哈哈!”颜斐仰头大笑,笑声清越,声浪一圈圈扩散,枝页被摇得哗哗的乱响,红红的相思子劈劈啪啪地落了一地,素素靠在他怀里却并不觉得如上趟一般,晕眩欲吐的难受。颜斐拂开素素的长发,舔着她的耳廓,“你不是喜欢荷莲吗?怎么不让朕给你建个荷池?”
素素缩着,耳边是湿热的痒,“荷莲会让我想起太多太多,我只想种种花草,不再过问别的事情了。”她缓了还再道:“毕竟,死者已矣。”
颜斐并不应话,挑开素素的襟口就去亲她的锁骨。素素没想到这么快便要去面对,还是抖了下,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死死地掐住腿侧的细肉,痛得轻轻呼了出来,化成颜斐耳里细细的呻吟。颜斐一笑,合上素素的衣领,抬头凑近素素脸庞,把眼眯得细细地笑望着她,那纤长的羽睫几乎就如小刷子一般扫在素素脸上,“怎么今日这么乖乖的,不反抗了?”
素素枕在他臂上,亦回他一笑,道:“反抗能有用么?”只是那笑,很是牵强,极不自然。
颜斐用食指点着她的丹唇,“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素素亲过他的指尖,浅笑道:“素素明白,之前是哀极了乱做傻事,幸好皇上没和素素计较。”
颜斐挑眉看看自己的食指,既而勾唇而笑,那笑容极是媚惑人心。他摩挲着素素的腮骨道:“这个样子才能让人疼。明日朕便命人给你修个琉璃房,你爱种什么,爱弄什么,都随你。”
素素装作甜甜一笑,故意调皮道:“要素素行礼谢皇恩不?”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笑是多么的虚假和苦涩,腿侧的淤青又多一块。
颜斐朗声而笑,像是听到极让人高兴的事,他稍稍摇头对素素道:“以后若是没有旁人,你便不必再行礼了。”他俯身往素素靠近,便要亲上她的唇,轻轻道:“朕亦不便封你为妃,只是如此,你说这样可好?”
素素一时吓得忘了反应,大大睁着两眼看着颜斐。颜斐一手覆上她的眼睛,便亲上她的唇,软软的带点凉。在颜斐的舌窜进口中时候,素素却觉得一股恶心直冲而上,她用力推开颜斐扭头干呕起来。颜斐给她抚着背,淡笑,声音如翠玉轻碰,“原还以为你真那么快顺从朕了呢。”
他果然是在试自己!素素抚心压下不适,转身对颜斐缓缓地笑,幽幽眼波如秋湖上那层朦胧氤氲的水气,熏熏淡淡,仿若雾影,她为自己圆谎道:“今日已经上吐下泻过一回了,不过是不想见人,便没唤太医看诊。”才说完,但又觉得痕迹太过明显,却不好再说些辩些什么,只好圈抱着膝盖,把脸侧枕在上,闭目不语。
颜斐把她揽进怀里,缓缓的只道了两字:“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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