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难吃的小饼干是里包恩准备的。”他补充道。
西莱尔一顿,立刻一转方向:“怪不得质量那么好,定做的吧?”
“可能是市场里批发的,”迪诺耸肩,“你不觉得很熟悉吗,和以前我们出去实习的时候吃的很像。”
西莱尔:……
偏偏音乐在这个时候放完了,他默默地转过身,拿起鼓槌在架子鼓上敲出一串轻快的节奏,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您到底在苦恼什么?”
“和在车上发生的事情有关吗?”他一脸很体贴的笑,完全看不出尴尬的痕迹。
医生这种笑对一切尴尬的能力迪诺还是很羡慕的,而且他也确实挺会抓重点,如果他的敏锐不是更多的用在八卦上就好了。
这样想着,迪诺摇了摇头:“我还没想明白,以后再说吧。”
“哦,”医生有点讶异地挑眉,放下鼓槌,向他身边走过来,“现在我相信真的不是那回事了。”
“本来就不是。”迪诺有点无奈地瞪了他一眼。
“但还是和Gin有关?”西莱尔在迪诺身边坐下。
这回迪诺叹了口气:“好吧,是的。”
严格来说,所有这些事情都和Gin有关,虽然带来问题是里包恩,但问题的中心却是琴酒,而且,迪诺有点在意他离开前说的话。
迪诺不会说自己有里包恩那种对旁人精准的判断,但他在人际关系的判断上一向还是比较准确的,这段时间他和琴酒的相处得不错,但这并不意味着琴酒是个容易亲近的人,所以当对方突然说出那样直白的话时——他有点被吓到了。
他甚至有点希望那只是琴酒想让他下车而扯出来的谎言,但再怎么说,迪诺还是拥有一定的判断能力,哪怕如今再回忆起来,他依然觉得当时的琴酒非常真诚。
迪诺很早就习惯了得到信任——他享受这个,事实上。但不管怎么说,那是来自部下的信任,而琴酒不仅并不打算成为他的家族成员,还肉眼可见的有一些人际交往上的障碍。
这样的一个人,突然把关系到他自己整个职业生涯的事情托付给自己,确实让迪诺感觉到了一些压力。
他会如此认真地思考这件事,大概也多少有这方面的原因,迪诺天性不愿意辜负他人的信任,尤其是在与家族有关的事情上。
西莱尔摆弄着自己裤子上的链子:“无论如何,你知道他并不在这里吧?为什么不等他回来再说呢?”
“我觉得还是越早解决越好,”迪诺思索着说,决定把话说得明白点,“你知道他们出去做什么了吧?”
“里包恩的实践课,对吗?”西莱尔回答,“我还记得当初你上课的时候我也参与了——你伤得真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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