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潘国华顿时沉声道。
“我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懂才对。”
“没有人会相信你的。”他沉默了一会才开口。
“这么说你已经承认,偷走我那张表单的人是你?”
“我说了,没有人会相信你的。”他冷冷的说:“开发新客源这种事是每个业务员都能做的事,方法与对象重叠是在所难免,但对公司而言,讲求的只有成功与否,而事实证明了成功的人是我,这才是重点。你以为公司还会去在意我是如何成功的过程吗?”
“我会。”
“你会?”潘国华嗤之以鼻的笑了,“你算什么东西?”
顾至霆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潘国华,你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对吗?”
“没错,所以我劝你最好早点离开冉经理。”
“喔,为什么?”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顾至霆感兴趣的问。
“因为她将会是我的妻子。”他誓在必得的说。
“哈哈……”顾至霆忍不住扬声大笑,这还是他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哩!
“什么事这么好笑?”走回来的冉可黛,在一段距离外就听到他夸张的笑声,她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刚刚潘副理说了个笑话给我听。”他笑着亲吻她一记说,眼神与满脸怒不可遏的潘国华对了个正着。
“什么笑话,我也要听。”
“待会儿再告诉你。”顾至霆笑着道:“对了,可黛,潘副理刚刚突然想到,他晚上有个饭局不能不去,所以我们还是开两辆车去比较方便。”
“好。”冉可黛不疑有他的点头。
“冉经理,你别听……”潘国华急忙想否认,却被顾至霆给打断。
“潘副理你用不着不好意思,毕竟是为了公事不是吗?我们章氏大楼见了。走吧,可黛。”说完,他揽着佳人走了。
看着他们两人相偎离去的背影,潘国华怒恨的猛踹了身旁的车子一脚。
“砰”的一声,被踹的车门处顿时凹陷了一块。他握紧手上的车钥匙,迈步开车去,但走没两步,他却倏然停下脚步,回头一望。
“他妈的!”他障了一声,他竟然忘了因为协理出差,他为贪近而将自己的车停在他的车位上。看着被自己踹凹的车门,他忍不住又诅咒出声,心痛的想着他上个月领的绩效奖金全完了。
能成为专案小组的一员,是令人羡慕的。
于公来说,此一专案倘若成功的话,身为组中成员的人肯定能记上功劳一笔,幸运的话说不定还能连跳数级,前途似锦。
于私嘛,公司最有前途的单身汉与最美丽的消佳人都在组内,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说不定相处久了,那公司之最便会成为自己的。
啧,光用想的就让人心痒难耐,这也难怪专案组员都是些经理阶级的人,因为只要能娶得佳人、嫁得美婿,要他们短期内听从一个年资、阶级都低于自己的人的指挥,又有什么损失?
顾至霆在得知自己的组员名单时,意外的挑高了眉头,他压根儿没想到这些经理、副理们竟然愿意屈就于他之下,不过醉翁之意到底在不在酒,就值得深思了。
不管醉翁之意在哪儿,如果他们以为他会碍于职位高低而不敢命令他们的话,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顾至霆百分之百的行使了负责人的权利,他指挥若定的分派每个人该负责的工作,在有人不服或对自己的工作不以为然时,他便二话不说的命那人离开。
他铁腕领导、大刀阔斧的方式难免引来众人不平之声,但是很快的,大伙便在不知不觉间臣服于他的魄力之下,对他的命令虽未到达言听计从的地步,却也不敢为了使他难堪而胡乱的挑衅天知道他们这样做,往往难堪的都是自己。
工作的压力与挑战性妨碍了大部分当初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人的计划,但那是大部分,而非全部。
潘国华便是一例。
自从亲眼目睹顾至霆因为攀上冉可黛,顾延展爱屋及乌的给了他无限大的权力之后,对于冉可黛,潘国华更是起了誓在必得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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