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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骑士?”鲍勃看起来有些困惑:“呃……格林童话?还是西欧传说?”
“你的意思是新出的哪个骑士与恶龙里面是有个黑暗骑士吗?”
斯道普似是漠不关心的移开目光:“我是罪恶,我是黑夜……”
“啊?”鲍勃困惑的看着他,头顶的问号似乎是具象化了:“什么意思?”
“谁知道呢。”斯道普耸了耸肩:“原本的你老是这么说。”
鲍勃还是不是很懂,刚要再问就见斯道普侧过身去,接着总管的门就打开了。
出来的是兰斯,是个白人,浓重的黑眼圈,瘦削又憔悴,他草草的对两人点了点头,然后匆匆离去。
斯道普顿了一会,敲了敲总管的门,进去了,鲍勃只好拿着咖啡回到了工位。
总管是个四五十岁的英国人,据说曾经在就职在英国的一家公司,但不知道闹出了什么丑闻,在英国混不下去,就来大都会当上了这个小总管。
“沃尔德。”他挑剔而不耐烦的看着斯道普:“你旷工了……现在是来劝说我不辞退你吗?”
“不仅如此,先生。”斯道普垂着手,局促的微笑:“我还希望预支下个月工资。”
“你是在开玩笑?”总管嗤笑着:“沃尔德。”
斯道普与他对视,努力使自己的目光更加真诚。
总管看了他一会,忽然冷笑着:
“……这样,我有一个好主意。”
“有个哥谭的采访……如果你能拿到独一份的报道。”
斯道普不是很想去,总管像是看不出他的抗拒那样:
“其实拿不到也没关系……公司在哥谭有员工房,免费的,你直接住在那里就行。”
“……嗯,先生,哥谭……”
“沃尔德,你是老员工了,哥谭又怎么样呢?你旷工的问题一笔勾销,你依旧有全勤奖。”
“我能问一下是关于什么的报道吗?”
“托马斯韦恩。”总管微笑。
斯道普:?
昨天晚上,斯道普缓过劲来后就去查询了关于韦恩的消息,时间线很靠前,韦恩夫妇没死但快了。
但他知道是知道,可听别人这么说,还是感觉到有些心神澎湃。
有些恍惚,有些触动。
从心底弥漫出一股情绪,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最终他确定了自己是想去哥谭的,或者说是迫不及待。
尽管如此斯道普还是低敛了眉眼,有些迟疑的询问:“……我?托马斯韦恩?我不认为以我们公司的名义能见到。”
总管微笑:“并不是以我们的名义……”
斯道普抬眼看他,期待能听到一个很大的名头,但总管却是说:“以你的名义。”
“我?”
这就像是对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说:“你,去干掉巴巴托斯。”
“怎么可能呢?”于是斯道普反问。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总管摊手,他无论是哪个时空都没变,一样的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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