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被迫死亡的感觉,早把胡哨折磨的不成形,又一次醒来,他虚弱的问:“白银蝉,你还活着吗?”
“活着!”
听到熟悉的声音,胡哨差点感动得哭了,“啊,太痛苦了,还不如一刀了结了我!”
“用大炮也不行!”白银蝉给胡哨泼了一盆冷水。
“那,这样也太残忍了吧?你,你也是这样子过来的?”
白银蝉:“习惯了就好!”
这些话让胡哨一阵崩溃,在那里不停鬼哭狼嚎,经过多次死了又生,生了又死,拴在他身上的铁索勒得他痛得发麻的地方也是小菜一碟的痛感了。
等到胡哨再死过去,只要她力量够足,拼尽全力撞上铁笼,就能在力道的作用下切开身体,对!只要力量够大,她被铁笼割成块状的身体就能掉到铁笼外面去。半个小时,只要半个小时她就能再次活过来,到时候她就能出去了,想到这里,她嘴角上扬,讥笑的笑了一声,现在就差去证实最后一个猜想了
白银蝉走到铁笼边吹了一口气,心里也给自己鼓气,接着她挥动着手臂,她越挥越快,心里想着死就死吧,反正她早该死了,死了去了其他地方也好过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不停承受生死交替。“啊!”鼓足勇气白银蝉用尽全身力气把手甩了过去……
另一头胡哨被白银蝉的大叫吓了一跳!
这边,如白银蝉料想那样,她的右臂在力道下被割成几节,还都掉到了外面,钻心的疼,让她面部扭曲,汗流浃背……
“突然叫唤什么?吓我一跳!”胡哨看不见这边,自然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
她没想到会这样疼,疼的她只顾疼一点也不想去理胡哨。这里没有风,血腥味好像也不流畅,但痛是真痛,她躺在那里静静的感受痛感……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死了吗?”
“你再吵就真死了……”裂开嘴,白银蝉艰难的一句,应该是失血过多,她渐渐的失去意识!
胡哨再叫她时,她已经没了生气儿,被割断,血肉模糊的几截手臂在吸刚才流到那里的血,它们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细胞奇迹的重组,形成一整根手臂之后还能找到自己的身体去连接,过程中,伤口处慢慢愈合,很快会如初!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大约半个小时的样子,胡哨一个人待在这里,感觉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遥远。
“吼!”一口气儿提上来,白银蝉又一次与死离得那么近,她紧张的坐起身用手去摸右臂,右臂还在,她试着抬了抬手臂跟没受伤似的。一切都透着股神秘,虽然让人毛骨悚然,但是她心中浮上一抹窃喜!
刚刚黑暗中浓重喘息声回荡,胡哨问道:“白银蝉,你还好吧?你刚才是死了吗?”
“嗯,还好!”白银蝉爬起身来,“看来我料想的已经得到证实。”
“什么证实?”
“只要不出差错,我们很快就能逃出去了。”
“真的?”胡哨有些激动,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快说说我们怎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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