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汪洋做了一个很长很深沉的一个梦:
自己坐在一个很大的房间的中央,周围随意坐着装束奇怪的七八个人,墙上的松油火把烧的正旺,正是子夜时分。
自己全身穿着厚厚的铠甲,轻轻一动,身上便出青铜金属沉闷的摩擦声。
“韦副将,今天你们西城墙战况如何?”自己挑了一下桌上豆油灯里的灯芯,使得屋里更加亮堂,然后低沉的问身边的一位大汉。
那个被称作韦副将的大汉穿藏青色衣服,留着小胡子,他放下手里正在擦洗的铠甲,起身做了个揖,恭敬回答:“白将军,由于战前咱们准备的充分,南郡县城墙也加高加厚了,按原来御敌方案每一丈分为一个战斗单位,每个战斗单位由一个十夫长指挥,四个长枪手,三个盾牌刀手,两个弓箭手。每间隔三丈远的距离支了一口大锅,里面是滚烫的尿液等污物,这个效果很好,泼得攻城的敌人哇哇叫。每十丈距离设立二十人的预备队,及时机动增援,保障后勤。今天敌军共组织了四次攻城全被打了回去,我西城防御区共毙敌约一千余人,我手下共伤亡五百余人,主要是被敌军远程弓弩羽箭所伤,白天守城的部队已经按计划换防。新换防的部队白天睡了一整天,这会精神得很呢。为了防止敌军夜里偷袭,现在每隔一会就往城下射火箭,照明敌营和我们城楼之间的地面。”
被称作白将军的我点点头,说道:“嗯,你们西城防御区和我们东城情况差不多,明天城墙加派盾牌手。”又问身边另一个白胡子老头:“周县令,你那块什么情况?”南郡县周县令刚要起身作揖,我拦住他:“免礼了,你这几天也够忙活的,直接说。”周县令坚持起身做了个揖,然后说道:“今天全城百姓按将军命令,妇孺都躲入家中不得外出。青壮人丁往城上送粮送物,南郡城里秩序井然有序。”我直接问道:“周县令,城里粮食还够吃几天?”周县令迟疑一下:“这个,,,,,,”我说道:“你就明着说吧,我身边的这些将军都可以拿性命交换的,没有一个外人。”周县令听罢说道:“这次敌军围城实属突然,目前南郡县衙存粮仅够军队两天口粮。”
我听罢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心下一沉。这次自己带领属下八千人换防途经南郡这个边防小县,所带军粮并不多,恰恰遇到敌国这次毫无征兆的大规模进攻。围城已是第五天了,我自己每天都根据敌人的进攻情况在调整防御。但是这个城被敌军围得水泄不通,城外的粮食进不来,假如真的没有粮食,这个城早晚不攻自破。这或许就是敌军没有搞大规模进攻而只是骚扰性进攻的原因吧。等自己的军队筋疲力尽了,等城内粮食消耗殆尽了,那时候军心涣散就可以轻易拿下这个城了。
我之前派出的求援骑兵假如顺利的话,已经到了兵马总督府。如果兵马总督那里不耽误,及时调兵增援的话,最低还需要三天时间,因为大规模调集军队都是步兵为主。听了周县令的话,我说道:“对外绝对不要提起缺粮的事情,近期你要将城内所有的家畜集中一处,以备所需。”周县令点头应诺坐下。
“报告将军,属下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呈报一下”寻声看去,角落里站起一个身材魁梧身穿重铠甲的汉子。我朗声说道:“哦,杨偏将,有话请讲。”杨偏将靠前一步,说道:“今天下午我在所防守的东北城墙上现,对面山坡上敌军正在安装投石机,我看场景大约有二十余台,还有更多的大弩正在源源不断的运进。敌军许多马车运送到场的不是投石机所用的巨石,而是黄色的一个个包裹。“硫磺!”几个人不约而同说道。
城外东北角的山坡是唯一高于城墙的制高点,距离南郡约有近百丈远,平时弓箭射程距离短,对南屯构不成威胁,但是如果全部换成了投石机,居高临下并且投射的全是硫磺等易燃物品,那么南郡将变成一片火海。周县令有些慌神,说道:“白将军,属下南郡城内房屋多为木制结构,假如敌军投放硫磺之物的话,那绝对焚城无异了。”
我看周县令惊慌的样子有些不满,说道:“这有啥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转身面对大家:“今晚哪位将军愿意随我出城偷袭敌军的投石机阵地,将敌军的投石机全部毁掉?”杨偏将说道:“末将愿意同往,属下白天观察了好久,对地形比较熟悉。”
韦副将起身说道:“白将军你身为全城统帅责任重大,你守城。我愿意同杨偏将共同行动,偷袭敌军投石机阵地。”
我摇摇头,说道:“等明天敌军的投石机安装完毕,我们近八千将士全都会葬身火海,包括周县令等数万百姓的性命。今晚偷袭敌军任务重大,只准成功不许失败,我必须亲自带队。行动之后,假如我战死了,韦副将就由你暂统领全城军民誓死守城等待援军。”韦副将含泪领命。我又说道:“周县令,今晚你安排所有人力,将城内所有大小容器存满清水,以防火祸。”周县令应诺退下准备去了。
制定好凌晨时分突袭敌军阵地计划后,我让大家散会各自准备。我对自己是充满自信的,每当形势越是恶劣,越能激我的战斗激情和应对大局的掌控能力。
我回到寝室后让卫兵帮我脱下身上重达一百二十斤的重铠盔甲,因为要偷袭敌军讲究的是度轻便,重装备不需要。我作为秦国第一猛将,我对自己的体格和格斗术还是比较满意的。
之后我又来到了马厩,这里有我的两匹最好的坐骑。头一匹马唤作天山雪狮,全身雪白带灰色斑点,此马度快耐负重适宜长途。第二匹马唤作乌锥墨玉,全身黑色无杂,冲刺力极强,适合短跑奔袭。我轻轻拍拍乌锥墨玉马的面颊,低声说道:“伙计,这次就靠你了。”乌锥墨玉马打了个清脆的响鼻,低吼几声,亲昵的将黑乎乎的大脑袋凑在我面前。我安排马夫准备好上好的草料,之后回屋喝一杯酒,就上床睡觉了。
汪洋这时候忽然醒了过来,抬头看看外面天已经亮了。他对刚才的梦境历历在目,就像自己亲自经历过一般,自己穿衣服的时候,那只老猫正卧在床脚,诡异地看了汪洋一眼,接着慵懒地出去了。汪洋这天到了学校,一天的学习都没放在心上。下午放了学回家,吃饭写作业后,刚一上床,梦就接着开始做:
凌晨时分,天色如墨有点冷。
我与杨偏将点齐五百骑兵悄然出了城,疾奔城东北角山坡而去。
敌军大营门口几个哨兵还没回过神就成了刀下之鬼。我五百铁骑犹如一阵旋风,直奔敌投石机营地而去,这时敌军现了动静,迅组织兵马围了过来。我率先骑着乌锥墨玉马,很轻松地用长戈挑飞了十几个拦路的敌军,转眼到了投石机跟前。
忽然对面来了个骑马的敌将,我杀机陡起,借助坐骑强大的冲击力挺戈直刺敌将,我心想就是你穿着再厚的重铠甲也难逃我这一击,敌将一侧身,却将我这致命一击硬生生地闪避过去。在交错会身的时候,我借着惯性一甩长矛,用长矛尾端的倒刺勾住了敌将,将他拖下马来,我对手下吼道:“抓活的!我要带回去拷问!”
之后我们迅点燃了敌军贮备硫磺的帐篷,瞬间投石机军营变作一片火海,巨大的木制投石机接连轰然倒塌,火焰四处飞溅夹杂着敌军的惨叫。但敌军如潮迅越聚越多,五百骑兵转眼就被围困中间,骑兵失去了度冲击,就意味着失去了优势,只有被戮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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