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时分,佟利从睡梦中醒来,又翻身过来压住我。
刹那间,那种风卷残云的痛苦又向我袭来。
我拼命的咬住嘴唇忍受着,经过昨夜一夜的折腾,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反抗。而且我也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只会落得更多的拳脚相加而已。
我像一只已经被开水烫过的死猪,再多烫一次又如何?
佟利心满意足的长吁了一口气,一脸坏笑着说:“没想到圆房是这么舒坦的事,早知道,你刚来我家时我就把你给圆了。”
我的泪再次无声的落了下来,刚来你家时我才多大,你下得去手吗?
天刚朦朦亮,婆婆佟刘氏就扯着嗓子在她和公公佟庆年的厢房里喊着:“还不起床做饭?想借着圆房的机会让别人伺候你啊?你又不是富家小姐,身子没那么金贵。”
我忍着浑身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白色的床单上那一抹殷红如同残落的桃花瓣,红的那么刺眼,似乎要灼伤我的双眼。
我的眼泪又扑簌簌的落下来,无奈的叹了口气,急急忙忙的穿着衣服。
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微光,我这才看清自己满身青一片紫一片的痕迹。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在这样穷苦的山村里,我一个弱女子也只能认命。
我叫佟小玉,是佟家的童养媳。
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在哪里?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刚生下来就被生母遗弃了,被人送给了漆下无子嗣的林家。
养父养母虽不缺我的吃穿,但生性薄凉,跟他们一起生活的那十年,我也从未体会过寻常人家的父慈母爱。
长到十一岁时,养父养母相继病逝,我被养父的兄弟卖给了佟家做了童养媳,从此我由林小玉变成了佟小玉。
四年来,我在佟家当牛做马伺候着全家人,只求头顶有片瓦遮身,吃上一口饱饭。
这家人没有人拿我当人看,我只是个伺候人的丫鬟,将来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从来不敢有其他任何的奢望,对着家里的每一个人,我都谦卑恭顺,从不敢有半点不从。
可是这圆房,毕竟像是把我身心都撕裂一般,我做出了前所未有的反抗,可结果还是不得不从。
就这样,我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妇人。
如果这是命运的安排,我只好咬牙认了,谁让我命薄如纸?
可笑的是,如草芥一般卑微的我,却有着一个大家闺秀一般的名字“玉”。也许养父母在收养我的时候,看到了生母放在襁褓的那块白如凝脂的和田玉佩。
我伸手摸了摸贴身衣物口袋,那冰冰凉的感觉还在。我在心里祈求这块玉能保佑我早日怀上孩子,那样,我在佟家的日子兴许会好过许多吧。
而且,如果有了孩子,在这个冰冷残酷的世界里,我起码还有一个血缘至亲,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孤苦无依任人欺凌。
“怎么,还想来一回?”借着昏黄的油灯,佟利一脸坏笑地看着愣神儿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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