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想刻意遗忘些什么,日子就样看似顺顺当当地过着。转过天便是八月十五日——中秋节,乔可遇提前采买了菜搁在冰箱里。
虽然只有两个人,也做专程做了一桌子菜,还包了乔妈妈喜欢的水饺。吃饭的时候与往年也没什么不同,乔妈妈的胃口不错,吃了不少。
吃过饭,乔可遇收拾完桌子,又切了两盘水果,端了瓜子、各色干果上桌。母女两人都不怎么喜欢月饼,只象征性地切了两块。
乔妈妈坐到沙发上开了电视,等着看中秋节的晚会。乔可遇洗净碗盘坐过来,偎着乔妈妈看电视,磕着瓜子,被小品逗得直乐,好像真的暂时忘却了那些烦心的事。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也热闹了起来,原本黑漆漆地窗户上映着绚丽的烟花,一朵接一朵地绽放起来。
乔家,这个中秋节前虽然不甚如意,却也过得平安顺遂……
皇甫曜那边,提前一天便被聂兰招回了老宅里。
佣人们早早将客厅装饰起来,连客厅都换了应景的家具,装饰的倒颇有几分过节的气氛。
白天各自活动,节前该来拜访过的也都差不多了,所以这一天还算清静。
晚上,夜凉如水,明月当空,映在水池蓝色的水面上,倒颇用几分意境。
皇甫老宅的别墅外,挨着在外面的水池旁架起了长桌,皇甫御协同聂兰、皇甫曜、韩少玮终于是坐到了一起,安安静静地吃着‘团圆’饭。
皇甫御依然一身藏青唐装坐在首位,左侧是衣着华贵的聂兰,与和儿子单独在一起不同,此时举止端庄,俨然一副豪门主母的模样。
身边的皇甫曜倒是衣着随意,浅色的休闲裤子,搭配亚麻衬衫,上面解了两颗扣子,头发也没有特意打理,一贯的慵懒模样。
对面韩少玮则显得正式的多,一身笔挺的西装,正襟危坐,那样子倒不像在家聚,反而像例行公事。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微弯,似乎显得有些紧张。说起来,他也是第一次正式在皇甫家过中秋,虽然仍显得有那么点名不正言不顺。
几个人本就不亲厚,强凑在一起气氛自然也不会太热络。只是各自静静地用餐,偶尔听皇甫御说上几句,无外乎都是公司的事或时政,实在枯燥的要命。
“曜儿,前几天我碰到你付爷爷,就是以前外交部那个,他儿子也从事外交,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前不久刚刚调回A市。我听他偶然提了一句,大孙女好像跟你差不多大,有意在国内找个合适的人。”皇甫御突然话锋一转,提到了婚姻问题。
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便是有意安排皇甫曜走联想这条路。
“爷爷,你太心急了吧?”他菲薄的唇弯着,态度不拒绝,也不爽快地答应,有点模梭两可。
“你也不小了,这事是迟早的。我已经邀请他们过几天来玩,你若有空,也抽个时间来碰碰面。”他干脆直接说了,不是询问,而是已经做了决定。
他这个孙子虽然爱玩,但他相信皇甫曜很早心里就清楚,这一步他是迟早要走的。若想永远站在高处,自然要借助某些力量巩固。
因为皇甫御退下政坛的时日久了,亲糸在从政人员里又没有特别出色的,皇甫家在这方面的影响力自然慢慢大不如前。A市是国家的心脏城市,他相信皇甫曜心里明白,拉拢一个在那里身居要职的家族,有多重要。
“好啊。”回答也像随便应着,仿佛没怎么搁在心上。
“你爷爷说得对,年轻人玩归玩,这段日子也收敛点吧。”聂兰听到儿子答应,又随后叮嘱,话都是她抢先说了,皇甫御便不好再训斥什么。
其实凭皇甫曜的条件,趋之若骛的大有人在。但是说起攀交差不多、或更好一些的门户,大家都是注重面子的。皇甫曜的花边新闻是掩不住的,收敛一点也不过是给个诚意。
皇甫曜唇角勾了一下,照旧优雅地品着红酒。看似风轻云淡,但没人能看懂他眸子里的讽刺。
韩少玮一直没插话,也插不上。皇甫家就算联姻,也不会考虑自己,这便是差别。酒含在嘴里,苦涩的口感更重,缓慢地咽下去。
“对了,听说阿琛那个媳妇回来了,是真的吗?”韩少玮正在出神,忽然听到聂兰来了这么一句。
握着酒杯的手僵了一下,侧目正对上聂兰不怀好意的目光。
灯光下,将近五十岁的聂兰,在高档化妆品的滋养下,看来也不过才四十上下,不但保养得当,且依然笑得优雅动人。但是看在韩少玮眼里,却刺眼的紧。
首位的皇甫御闻言也拧了眉头,看向韩少玮的目光有些不赞同,问:“真的?”
对上皇甫御的眼睛,他眸色闪烁了一下,应了声:“嗯。”简单的一个字,似乎是割着嗓子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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