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江小望说着,抱拳拱手,钱老板也学着他的样子一抱拳,“那我先下去了。”
等众人走了,江小望回转身来。
挑开帘子一看,卧室里狼藉一片,那女人经阳光一照,也嘤咛一声睁开眼来。
折腾了大半宿,女人几近虚脱,她习惯性地板着脸,没有半点表情,可脸颊之上晕红一片,却不论如何都遮掩不住。
江小望将睡衣脱了,又把外套重新换上,忙里偷闲看她一眼,那妞儿赶紧转头,略显局促。“是老板么?”
“恩。”
“他在哪儿呢?”
“楼下。”
眨眨眼,女孩儿扶着床边坐直了身子,只待衣服穿好,这妞儿便从床上下来。
几个小时前,这妞儿身轻体健,厉害得紧,这一晚上下来,却娇娇弱弱像是没了骨头。
看她走起路来都奇奇怪怪的,江小望会心一笑,“我叫服务员送些早饭上来,你就不用下去了。”
上午十一点,广德茶楼,一个幽静的角落里,钱老板与江小望对坐着。
看江小望神色不错,钱老板笑容可掬,“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还成。”江小望说着,微微点头,“钱老板包吃包住,又找了个美人伺候,这样的厚爱,我该如何报答?”
“不急,不急。”钱老板说着,拿起茶壶给江小望倒了一杯清茶,“我听张局说,你是兰爷的弟子,见多识广。我寻思,今天没什么事儿,有几件事想要跟老弟请教一下。这几件事,我打听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确凿的说法,还希望,小兄弟你知无不言,解了老哥我的一番困惑。”
“您讲。”准知道有事儿,江小望赶忙点头。
钱老板并不着急,一摆手让身边的人先行退下,这才抱着茶杯笑着说,“1994年,老哥我在江户一代搞地产,当时,有一座大桥出了事,还有一个高僧因此丧命,这件事传来传去传了很久,非常有名。”
“您说的,是那根桥墩的事儿吗?上面包了一层不锈钢,还雕了个龙的那个。”二郎腿一翘,江小望悬着的心立即放下一多半。
钱老板说的这个事儿,江小望还真知道。
这件事,生在1994年,当时,某市正在做城市规划,说是要建一个高架桥缓解交通压力,当时,上面的人对这个工程非常重视,前前后后拨了一大笔款项给施工方。
承包这个工程的,是一个很有名的建筑团队,他们勘察地形,又弄了很久,最后选定了一块自认为非常合适的地方开始施工。
按照图纸上的设定,这高架桥需要在地面和河底打上很多的底柱,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桥墩。
桥墩打下了,再弄桥面,一步一步地有序开展。
按图作业嘛,总要有些规矩,一开始的时候相安无事,相继地有几个桥墩很快落成。可打来打去打了几个月,剩最后一根的时候,那用来做立柱的钢管突然打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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