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离开的身影,老先生也没有阻拦,而是对着我的背影说了几句意味深长的话语。
“两甲灵开七冬愚,欲打醇棺木难支。”
“戏说纷纭终落水,狐井红苗燃凶屠。”
“苦情苦恨苦人心,北行万里真无情?”
霎时间,我停下脚步,猛然的回头看去,哪里还有老先生的身影。
年迈苍苍的老人,虽然精神抖擞,但凭空消失也太诡异了吧。
我立刻折返十几步,回到了老者所在的位置。
没有竹签,没有长幡,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段话明显是卦谣,而且说得正是我。
十二那年,我变成了傻子,可以称之为两个小甲。
接下来便是七年的傻子生涯,后面那句我参不透,但我清楚,独木难支几个字对我有特殊的意义。
后面两句不就是鳞庄和枯井的遭遇,但最后那一句……
我皱着眉头,无比后悔刚才没有找老先生卜一卦。
如今有了卦谣,可却让我有些雾里看花的感觉。
“多谢老先生。”
我抱拳感谢,随之从口袋中拿出一枚铜钱,放在了老人家的位置便果断离开。
“北方万里吗?”
我越发的凝重,最后一局话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回家的路的确是往北走,不过走万里的的话,貌似干到国外了……
我叹息一声,过了天桥已经来到了客车站。
走一步看一步吧,如今的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买了张回家的车票,我便上了客车。
这一次出行,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
当天来到鹤城的时候,一切对我都是新奇的,而到现在离开的时候,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刘玲玲的事情看似解决,但我清楚,唯一变化的便是她即将消散,从未放下过心结。
至于我,失败的透彻,那个女孩比我优秀得多。
我坐在客车上,脑袋靠向窗口,闭上了双眼,默默的感受着前行的颠簸。
乡间的客车走的不是高速,而是穿梭于各个小地方的老路,十个小时的行程有些漫长,走走停停,对我反而安逸一些。
在浑浑噩噩的睡梦中,我隐约的听见了一个声音。
“万里亭到了,下车的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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