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赶忙把腰间的刀拿出递了过去。
“唉屌!”
吴锁蔚接过小刀的手微微一沉,惊呼:“这什么东西?小小的那么重!”
天雷刚拿到的时候也有点奇怪,这把刀的重量确实和它体积有点不符,但是想到它可能是一把神器也就能接受了,毕竟梁冰那条吊坠都能展开变成翅膀了,自己这把小刀只是不知道怎么触发它的神力而已。
“捡的,我也不知道。”
天雷又是同样的解释,就跟解释手里的长棍一样。
“又是捡的,下次你看到了同样的告诉我一声,我也捡一个去。”
吴锁蔚斜了天雷一眼,然后提着那把神器就砍竹子去了,也没去刨根问底,这不是他的性格。
一个时辰后,吴锁蔚就砍了二十多根竹子回来,竹子堆得整整齐齐。
“真趁手,这把刀又锋利又好用。”
吴锁蔚把刀递回给天雷,说道:“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回去忙点我的事,好了喊我。”
吴锁蔚走后,天雷开始着他断材打桩编篱笆的工作。
“丢鸭毛过海呀!”
人未见,声先到了。
“又砍我们的竹子!”
忙碌中的天雷闻声抬头,看到昨天那人已经来到了大棚前。
“昨天见你还挺识事的,你麻个嗨的,活腻了吗!?”
那人面目狰狞继续怒吼。
天雷这次没有退缩,而是先把小刀合回刀鞘插回腰间,然后拄着长棍起身。
天雷起身脚步轻移,来到那人面前,低头利眼瞪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那人沉声说道:
“你再敢骂一句试试?”
天雷本就是南方人,不敢说懂的所有南方方言,但是骂人的语言都是听得懂的。
“掰脚佬!我丢……”
“嘭!”的一声!
那人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拳头在他的眼前从无到有,由小变大再到眼前一暗。然后就是他的哀嚎响起,同时手捂着左眼后退了两步。
“敢打我!?”
那人捂着火辣辣疼的眼睛咆哮道:“快上来,兄弟们!给我打他!”
喊声过后,他的背后不一会就冲上来五个青壮,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差不多一米五的木闷棍。
见到此情形,天雷第一时间退后几步,然后朝身后同样喊道:“兄弟,有情况!”
天雷的喊声过后,吴锁蔚提着一根两米多长的哨棍也很快到场了。
二对六的局面形成,两边人的战斗一触即发!
“你做出头鸟是吧?”
被天雷打了的人指着站在前面的吴锁蔚质问道。
“叼毛,要打就打,不打就走。”
吴锁蔚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干啰嗦作木该哦?颠跩!”
要说比骂人,客家话和白话两种语言可以说是针尖对麦芒,不相上下,被骂了都要在脑海里思索一下才能领会其中精髓。
“兄弟们,上!揉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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