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想起了她生日那天,在遇到有人欺负西莉卡的时候,坦蒂尔有做过这种事情。
“我的意思是,他在现实生活中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你还是不要将他看成什么良善种类的好。”
“这个我也知道。”
“……”
“坦蒂尔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你过度强调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让你明白……所谓的危险物种。”
“就比如说你?”黑子回答,“或者是我?”
“……那么你到底是想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我不了解坦蒂尔身上发生的事情,挖掘人秘密什么的更是没有兴趣,我所希望的只是,你不要自以为是的当个在后面推把手的。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
“反正我是无所谓。”紫苑说,“但是……”
“没有但是。”
“但是如果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你最后也无法拯救你心爱的朋友的话,你会怎么办?假设你最后能够做到你所期望的,什么都不愿意过多的去了解的你,还是会一如既往的过着站在圈圈之外的生活,这也是你所要求的,终究你还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想要知道的心情淡泊到无法捕捉,我说你在乎的究竟是什么?”
“……”
“没有回答了?”
“……”
“呵。”
“这个并不重要。”
“黑子。”
“怎么?”
“我其实很想知道你到时候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啊!”
黑子曾经无数次评价紫苑,说他是‘恶趣味’,即便这一次她还是想这么说,却像是触电了一样痉挛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不是说觉得深有感触,也不是觉得他说的在理,而是她惊讶的发现,自己似乎可以理解这个词,所谓’恶趣味‘的含义了。
……大概,她也是‘恶趣味’吧!
“今天就先到这里,我们明天见。”黑子站直了身体对紫苑说。
“嗯,明天见。”
紫苑先走,然后黑子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餐馆里将最后一杯茶喝完。走到外面,黑子发现天已经很黑了,然后后知后觉的想起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家里还有桐人。
“你怎么在这里?”
桐人应该是来接她的,从地图上定位到了位置。刚好到的时间和紫苑走的时间错开了。
淡淡的看了桐人一眼,那双黑色眼眸中满满的是温柔和宠溺,被这样注视着,黑子有些别扭。
“很累了。桐人。”
“哦,那回家吧!”桐人从口袋里拿出转移水晶。
作者有话要说:
☆、矫情是谁的罪过啊
第二天一大早黑子就起床了,结衣也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就先抱住黑子。
黑子稍微愣了一下,这种情况果然是怎么都无法习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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