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用手撑着地,把屁股高高撅起,短裙顺势滑到腰间,这次连裆部的肉缝都看得清清楚楚。
「操!」子冈大叫,乐开了花,「还真是让她干什么都行!」
我还记得子冈刚来成都时的傻样,他刚到南站时就背了个破洞的书包,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我打电话让他在出站口等我,他告诉我他不认识「出站口」这三个汉字。
他很崇拜我。在他眼里我在这边混得风生水起,和他比起来,我确实算得上相当走运和富有。
那阵子他住我家里,借我的衣服穿,天天让我请他吃饭,没钱又不识字,连个刷盘子搬砖头的工作都找不到,就算找到了我估计他也不想做,一直赖在我家我嫌他烦,只好教他去跟别的伙计们一起偷东西,好快点赶他走。
偷钱包、偷手机、偷独居老人家里的东西……一切都好像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死循环。
所有人都把小景当玩具。有人乱拽她的头发,有人摸她的屁股、捏她的奶子,还有人抠破她的丝袜,直到一声脆响。
「贱婊子!」
是子冈抬手在她脸上扇了一记重重的耳光,把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了。
这可不仅仅是一耳光。这是警告,这是规矩。
小景没做任何的反抗,她没有资格。她和木偶的唯一区别就是她会呼吸。
她只是把头歪在一边,流了几滴泪,没得到他们的许可,她连抬手擦一下眼泪都不敢。
大家把小景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有个小子抢到了她的胸罩,乳白色的,带花边,他耸着鼻子贴在那两块洁白的布料上嗅来嗅去,兴奋地说:「好香啊!她还喷香水啦!」
子冈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拨弄着她的阴唇,发出黏糊糊的声响。
「说实话逼有点黑了,我看看她紧不紧。」
「肯定不紧啊,她看起来是那种天天挨操的女人。」旁边人插话。
「没有没有……」
他的手指在小景的肉洞里越插越快,没一会就水花泛滥,晶莹的爱液噗呲噗呲地向外冒,两片发暗的肉唇上包裹了一层滑腻的亮光,甚至有好几滴直接滴在地上,深色的小圆点像细胞一样弥散。
「水这么多!可以可以!还可以!还挺紧的!我操……她里面还吸我的手指。」
为了让小景的屁股撅得更高,子冈把她的脖子往地上按,细嫩的脸蛋摩擦地面。
抠逼抠累了,他就把手抽出来,拉着长长的丝,还凑在鼻孔前闻了闻。
「什么味?」
「就正常女人逼味……有点咸。」子冈突然想起来什么,朝着远处吆喝:「唉!你!对,你过来!」
他这是在唤一个傻子,名叫普低。
据说普低是乱伦生下的孩子,所以智商有问题。其他人似乎很喜欢拿他取乐,尤其是子冈。
傻子被另一个小子强行拽过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子冈问他:「见过裸女没有?」
我从没听普低说过一句完整清晰的话,嘴里总是呜呜呀呀,当他看到像狗一样撅着屁股的小景时,眼睛倒蹬得很圆,惊讶地合不拢嘴。其他人推他的后背,他踉踉跄跄地朝前挪着步子。
「凑近点看啊!离那么远能看清吗?」
没等他反应,子冈就按着普低的肩膀让他跪在地上,他低着头,脸离小景的阴部好近好近,鼻孔里呼出的热气让小景的肉穴一张一合,两片肥美的阴唇轻轻颤抖,连屁眼都频频收紧。
正看得入迷,子冈突然一脸贱笑,把普低的脑袋往小景的逼上怼,「你来闻闻这母狗的骚逼什么味!」
普低整张脸都埋进小景的大白屁股里,鼻子刚好插进小景的阴户,湿热的阴唇贴着他的脸颊。
小景摇着屁股惊叫,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爽到了,蜜穴居然还夹了几下。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继续用力按着普低的脑袋在小景的屁股上来回摩擦,就这么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当子冈把普低的头拽起来时,他的鼻子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屄水糊满鼻腔,还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
普低被眼前的春色震惊,痴痴地望着女人湿热的肉壶,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在身体里发芽,快要破土而出,震得他说不出话来。
子冈让小景转身,「舔他的鸡巴!」
话音刚落,几个小子嬉皮笑脸地去扒普低的裤子,扶着小景的后脑勺就往他屌上按,小景的口鼻埋在杂乱的阴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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