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在这里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沈依依打过胎,而且就在今年年初的时候。
黄枭叹了口气:“假如这个孩子可以出生,而去打胎的话,报应是很快的,不仅伤身也伤运势,一年之内都得走背运,会极其倒霉。”
我有些惊讶:“那母亲因为身体原因,必须打胎,这也得倒霉啊?”
黄枭:“还是会倒霉,只是会轻点,就算是陪人去打胎这一年之内都会倒霉,你可以想想这威力有多大。”
我叹了口气:“现在的小年轻,怎么能开放成这样,我都快二十七了还是个处男呢。”
黄枭:“这只能怪父母,子不教父之过,那有些父母说得好听,为了孩子在外挣钱,其实就是嫌麻烦,有些父母在外面不知道有多潇洒。”
“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妈一个人带我去外地,一边打工一边养我,不也过来了,他们两个人还养不好一个孩子?有些人就是只管生不管教养,两年回来一次,你不如不生呢。”
黄枭对这种事极其敏感。
以前他会吐槽他爸,现在知道他爸有苦衷,他开始吐槽别的父母。
我看着日记本说道:“沈依依的日记是在一周以前断更的,她开始出现异常也是在一周以前,所以一周前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导致她连日记都不写了。”
离开沈依依家里,我们回家让大川破解了沈依依的手机密码。
本来以为能从她手机里发现什么线索,但她手机里却很干净,不管是qq还是微信,几乎没有什么有用的聊天记录。
她清理过。
接着我又让大川恢复沈依依删除过的东西,最后恢复出来了,但恢复出来的东西是一些视频,这视频就是对着一个地方拍了很久,拍满了手机内存。
我和黄枭很是费解,怎么看这视频里的地方,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大川解释道:“手机里的数据不管怎么删除,最后都是有技术手段可以恢复的,但有一个办法恢复不了,就是把手机恢复出厂设置之后,填进去一些没用的文件,填满手机内存,然后再接着恢复出厂设置,最后又重复同样的操作,来来回回几次,让以前的数据被覆盖掉,这样就恢复不了最初的数据。”
“这些视频肯定就是用来填满手机内存,覆盖原先的数据,本身没什么意义。”
黄枭愕然:“牛啊,黑客。”
大川笑笑:“这不是什么高端技术,很普及的,因为现在很多人换手机比较频繁,原先手机里的数据即便删掉也在,很容易被人恢复出来,拿去做其他的用途。”
我想了想,说道:“一周以前沈依依经历过什么事,如果她删掉手机里面一些东西,不想被人知道,这可以理解。但是以她的社会经验和阅历,她不太可能谨慎到这种程度,像你说的这么去做。”
黄枭看着我:“你是说有人拿她手机做了这些,把以前的数据覆盖掉,怕她手机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知道?”
我点点头:“对,如果不是重要到一定程度,那个人肯定不会这么麻烦地去做这些事,所以这件事一定很重大,重大到如果被人知道,他可能会遭遇什么灭顶之灾,比如坐牢。”
黄枭:“那就是杀人了……缠上沈依依的那只怨鬼,肯定不是正常死亡,说不定就是被人害死的。”
大川咂舌起来:“精神小伙和精神小妹顶多就是不务正业了一点,不至于还闹出人命吧……”
此时陆瑶走了过来,说她以前也当过精神小妹。
“我那时候十八九岁,就是不想上学,也不想上班,去当了半年的精神小妹。”
说起自己的青葱岁月,陆瑶有些感慨:“当时三天饿几顿,一天要走十多公里的路。”
我不解:“走这么远的路干什么?”
陆瑶笑道:“就是无所事事地游荡,谁跟谁吵架了过去调解一下,反正就是一些小事,半年瘦了我十多斤,后来我实在扛不住了,就去拜师偷东西,这才走上正道。”
“不过这些精神小伙和精神小妹,一般也都不是什么坏人,都是挺单纯的人,而且全都缺爱,缺乏父母管教和陪伴。”
“但凡事都有例外,这些人很容易学坏,被人带偏,以前我们那边就出过一件事,几个精神小伙准备抢钱,但是没那胆子,就想先练胆,随机找路人捅两刀,不小心把人给捅死了。”
我叹了口气,又拿起沈依依的手机,翻开了她的微信钱包账单。
从里面我发现她和一个昵称叫小美的人,转账特别频繁。
不过都是几块几块地转账。
我准备去找这个小美了解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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