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不在了,她要这句道歉干什么?
她要的……是他们在监狱里待一辈子,永永远远在监狱里去赎罪,她不会给他们任何减刑或者从轻处罚的机会。
“太太,裔总想见您。”一直在监狱外守着的宋秘书见到她从里面出来,连忙快步走了过来,见机行事的改换了裔夜的吩咐。
盛夏慢慢的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宋秘书:“他醒来?”
“……人还在急救室。”宋秘书看了她一眼,如实回答道。
“会死吗?”盛夏薄凉的声音问道。
宋秘书一顿,没有回答,而是道:“太太,裔总是真的有心挽回,如果可以……还是给你们彼此之间一个重来的机会。”
有心挽回?
盛夏在心中默然重复了一下这四个字,继而嘲弄着问道:“他的有心挽回就是……按着我的头,向他低头?这样的有心,我可真的是,承受不起。”
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一场死局,在三年前就已经定下的死局。
一个心中怀着恨,打定了主意死不回头;一个心怀愧疚,想要弥补却总是将两人直接的死结缠绕的更紧。
说白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上。
她不肯去,宋秘书也不能强行把人绑去,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离开。
盛夏满身疲惫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只觉得身心俱疲,微微阖上眼睛的那一瞬间,脑海中便开始浮现今天早上的那一幕。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抬起手,看着自己已经洗干净的手指,上面却好像还残留着那种粘稠的触感。
剪刀穿进皮肉的声音是细微的,但是却在如今回忆起来的时候,感官被无限的放大,这是她……第一次出手伤人,伤的却是曾经最爱的那个。
盛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准确的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如果非要找出一个的话,那大概就是——茫然。
“出什么事情了?”薄南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卧室的门口,看着她仰面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出神的模样,轻声问了句。
盛夏被他的声音拉回了神志,慢慢的从床上坐起身,扯了扯嘴角:“没去公司?”
薄南平缓步走了进来,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直视着她:“我听说,裔夜进医院了,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盛夏敛了敛眸子:“没什么。”
“……不想跟我说说?”他笑着问道。
盛夏抬起头,慢慢的看着他数秒,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对此,薄南平并没有勉强,两人在一起后,他还没有勉强过她任何事情,“盛家的邀请函已经送到了公司,三天后就是盛媛雪的订婚宴,一起去?”
提到订婚宴,盛夏的眼神闪了闪,最近的事情层出不穷,她一不小心都把这件事情给遗忘在了脑后。
医院。
在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手术后,裔夜被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
麻醉剂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消散,赶回来的宋秘书跟病房里的周政皓对视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人没过来?”周政皓朝着他身后的位置看了看。
宋秘书摇了摇头,看着还处于昏迷的状态的裔夜,脸色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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