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季青屋里也没有女人的衣物,好在中式衣服男女分隔不是太大,含光只好换了一件他的对襟外套披着,赶快把衬衫洗了洗挂起来晾干,至于一样沾湿了的罩杯,只能等回家再处理了。
等她陀螺一样地处理完这些事情,于思平已经悠悠闲闲地吃完早饭,还好心地把含光制造的狼藉给收拾好了,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呢。
这一次,等含光飞奔到他跟前的时候,他倒是很爽快地就说了。
“也不是别人——就是你七妹杨善衡。”
他冷笑了一下,很鄙视地看了含光一眼,“真不知道你娘怎么想的,居然敢把你嫁进平国公府那样的龙潭虎穴。别是把你和你七妹给搞混了吧,没有她的能耐,谁能坐稳平国公府主母的位置?”
含光觉得自己去到了异世界。“啊?可我记得我娘——我死的那天我娘还和我说呢,已经说定了桂家的二少爷了——”
“没放定算什么定下了,就你留下那俩孤儿,不是亲妹,谁能待他们好?”于思平道,“好了,还想知道什么?”
含光还顾不得感叹呢,问题已经如潮水般涌过来了。“我爹我娘后来都如何了。”
“在我穿回来的时候?还活着。”
“你——唉!算了,是我没想对……你不可能知道这个的。那你穿过来的时候我儿子多大了?都活着吧?后来爵位谁继承的?我七妹和他们感情好吗?”
“算算大概七八岁?都活着,不知道,不知道。”
“嗯……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含光松了口气,拼命憋着想了一会,眼睛忽然一亮,叫道,“对哦!那你是为什么穿过来的?难道良国公府坏事了?——也不对,按历史算,良国公府后来不是还有人做了好多年首相吗?”
这个问题,问得就很有水平了,一问出来,于思平的脸就黑了一半,他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那还用问吗?”
“用啊!”含光实在是好奇死了。“不问我怎么知道啊?”
于思平的手举起来几次,作势要掐她,她也不怕,还露出脖子一副认掐的样子,于思平反而被她弄得很无奈,他喝了一声,“好了!问答时间结束!现在起来。”
“去干嘛啊。”含光不肯动。
某人一把就把她拎起来了,一张脸全黑,每个字都像是淬冰的子弹。“去、办、过、户、啊。”
☆、第113章靠山的计划
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要置办一套产业都有很多繁琐的手续;含光之前买屋倒是还好,只是出面了几次而已;别的是都自有中介安排;这一次因为没有人帮忙打下手,所以赠与合同也要找人去写;于思平带着她先去找了个律师;顺带着公证处把合同公证了,又要去证明自己是单身等等,一套手续办下来,已经是天色垂暮之时;但仍未结束,过几天两人还要来完成最后的过户手续,不过应该是能在于思平走之前弄成。
两人中饭只是草草解决,此时自然要去大吃一顿,于思平又拣选了西餐,号称要在回家之前尽量享受此物,含光虽然有心问他干嘛一定要回去,但现在她也梳理出来头绪了:人家不愿说呢,说不定本来一开始都没想过户房产的,就想给她钥匙,为了让她闭嘴,才如此地贿赂一番。
“要是你名下突然多一套房产的事被你老师知道了,只怕他们会有所误会,”点完菜的当口,于思平便道,“您想过该如何应对吗?”
对她老师乃至睿王等人,查询一个人名下的房产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含光觉得自己应该是经过所谓的身家调查,才能和睿王进一步接触——这也是根据她在电视剧乃至报纸,甚至是女同学谈论时得到的消息。刘德瑜也无意间说过,他们家对于要结婚的对象,一般也都会做个基本的调查。
当然了,以前她的财富没什么好说的,来路清白正当,经得起盘查,估计睿王那边的人也不会一直盯着她,除非睿王忽然失心疯要和她订婚,不过那阻力又完全是另外一种强度了,有没有来历不明的财产,都不会降低难度。含光就事论事道,“如果你车也给我了,估计被知道的话,大家肯定会怀疑我们有什么特殊关系。”
男未婚女未嫁,一个有钱一个长得还算漂亮,两人年纪又相近……于思平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含光想了想,忽然发现她的确不在乎这个,她耸肩道,“清者自清,谁要是不相信我,宁愿相信调查,那就随便他咯。”
于思平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经常露出看不上她的表情,今天自然也不例外,他道,“你这个完全是消极思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就不说恋爱上的关系,如果被你老师知道了,你总要给个解释吧,什么都不说,他不想歪都难。”
“但问题是这里头存在解释吗?”含光反问道,“我该怎么解释才让他们相信我和你没有特殊关系?难道说你是个视钱财如粪土,随便到处送人的大善人?”
于思平白了她一眼,又捏了捏鼻梁,“想到马上就可以回去了,我是真高兴啊……”
他叹了口气,又道,“你可以这么说。”
紧接着,含光就被迫听到了一个极其精彩曲折的故事,故事的开始是她十一岁那年法门寺j□j,她救了于思平起,就莫名地觉得他有几分熟悉,但是当时他记忆未复,两人没有多少交集。后来上初中时,她又遇见了于思平,于思平对她十分关心、特别看重,屡次和她有电话联系,还曾想给她钱财花用,但只简单解释自己的动机为关心恩人。含光不信之下,于思平被迫吐露了一点真情——他来自鲁国某个权势熏天的大家族,含光也算是他的亲戚。
“就这么说就行了。”他道,“你说到这,别人自然就懂得了。”
“懂得什么啊?”含光还在感慨呢,于思平的这番话,没有一句话是假的,但组合起来完全遮掩了两人的生活屡屡发生交集的真实原因,她想了一下才明白,“哦,你的意思是,他们会觉得我本身是来自鲁国的私生子什么的,家里也算是有权有势?”
“不但如此,而且身份敏感,不然我怎么会隐姓埋名地几次到秦国来找你、照顾你,甚至以和你合伙做生意为由给你大把塞钱……如果没有亲戚关系,你道别人会相信你有如此的眼光,能够淘到那副绣屏吗?”于思平轻描淡写,侃侃而谈。“你初三那年,我和你在机场撞到了你的一位同学,当时怕他想歪以后,散布出这个事实,我已对他说过,我是你的叔伯辈,但你身份特殊敏感,此事不宜泄露出去……”
原来他从几年前就打了这个伏笔?含光有点目瞪口呆,但回心一想也渐渐明白,于思平当时可能已经是想要和大秦的上层圈子打个交道,他也要防备别人起底,虽然在法门寺之前,他的过去肯定是无从查证的,但他也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出现在法门寺,又和杨老师等人结交。再加上叶昱家也是古玩圈的人,说不定,他和自己的‘亲戚关系’,早就通过叶昱的嘴,传到了杨老师等人耳中。
“你的举手投足,毕竟还算是有点风范,”于思平似笑非笑,不无讽刺地道,“虽然我一向很看不起‘龙生龙、凤生凤’之说,但天下奉行血统论的蠢材却是大把,你懂我的意思吗?”
“因为我气质比较‘高贵’,”含光做了个鬼脸,“所以这个说法,市场还是很广大的,旁人便不会因为你把钱财留给我,而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嗯,这个说法应该在老师那里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她想了想,又就事论事地道,“但是如果暴露出来的话,估计谈恋爱还是受影响,你看桂思阳,他还是婚生子呢,就因为没上宗谱,感觉都不可能在圈子里婚配。”
“他是他,你是你。”于思平冷笑道,“一无所有的孤女,和海那边的私生女比,我包保后者吃香,你信我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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